“有,有。”干瘦男人颤微微的从怀里摸出状纸递给衙役交给县太爷。
县太爷接过一看,惊堂木突然再一拍,吓得苏小雅差点跳起来。如果她今天得了心脏病,就是此时落下的。
县太爷皱着眉头几下把状纸揉成一团扔到地上去,喝道:“这叫状纸吗?狗屁不通。”
干瘦男人见状,立刻吓得磕了一个头,可怜巴巴的说:“大人,这是草民今天早上让东门的吴书生写的状纸呀。上面有字呀。”
“有字就是状纸吗?”县太爷提高一点声音。
这时候穿着锦衣的那个胖男人从怀里摸出一张纸递给衙役说:“大人,我才是有状纸的。”
苏小雅觉得那状纸的颜色极其熟悉,像那些已经远离她而去的银票。
衙役将胖男人的状纸递上去,县太爷接过状纸一瞧,立刻眉开眼笑的说:“这才是状纸嘛。”说罢,将状纸折了折揣进袖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