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雨一边开车,一边说:“凌薇,你知道吗?普瓦提埃大学为欧洲最古老的大学之一。隆萨尔,迪贝雷和居里夫人,近代哲学奠基人笛卡尔等曾在此学习过了呢!”
“南雨,你真的太幸运了,可以在里读书,这可是全世界的学子梦寐以求的学府。”
南雨用右手指着车窗外兴奋地说:“凌薇,普瓦提埃市是维埃纳省会城市,乘高速火车1小时30分到达巴黎,那里有着如诗如画的自然景观和多姿多彩的民族风情,是一个静心读书的理想场所。学生总数占普瓦提埃市人口的四分之三。所以,普瓦提埃市有大学城之称。普瓦捷由凯尔特的皮克通部落建立,在罗马影响之前称作莱蒙努姆。”
“莱蒙努姆?”
“这个名字来源于凯尔特语‘榆树’!”
“榆树?”
“凌薇,你知道普瓦捷之战吗?”
凌薇若有所思地说,“就是图尔之战?”
南雨兴奋地点了点头说,“原来你也知道啊?就是法兰克王**队同入侵的阿拉伯jūn_duì在普瓦捷和图尔之间地域进行的交战。”
“南雨,你好像对这座城市很了解啊?”
“我在这个呆了整整三年了,我很喜欢这个大学。对了,凌薇,你知道我最崇高的法国作家是谁吗?”
“是谁啊?”
“格拉克!”
“格拉克?就是路易·普瓦提埃吗?”
“是的,路易·普瓦提埃是他的本名,凌薇,你怎么也知道他的?”
“在大学的时候,我的一个导师也非常喜欢他,常常推荐他的书给我看,可是我的法文不太好,看不是很懂,你不会笑话我吧?”
“怎么会呢?以后你法文我来教你好吗?”
“好啊!”
“凌薇,你看过格拉克的那本书啊?”
“《沙岸风云》”
“《沙岸风云》?这可是他荣膺龚古尔文学奖的作品,但他拒绝领奖,由此震惊法国上下轩然大波呢!”
“是吗?”
“是啊?可惜,他已经去世了,如果他能活到现在的话,差不多刚好一百岁了!”
“那真可惜,他是法国20世纪最重要的作家之一。”
“谁说不是呢?法国总理菲永对于格拉克的辞世,他说,‘我们失去一位有独立思想的贤者,失去法国当代文学的一位领jūn_rén物。’我最初对他感兴趣的是听到他的名字,因为我的学校名就是普瓦提埃大学!”
凌薇打开车窗,正想往外看。南风急忙伸手拉住她:“凌薇,你的身体还没有全好,今天才刚退了烧,小心吹了风又会反复。”
凌薇双手合十,请求道:“就开半扇好不好?我想看清楚点嘛。再说,我感觉我已经好了。”
“凌薇,你看那边飞扬起来的尘沙,像不像格拦克的《少岸风云》,要不我把车停下来,让你好好看。”
南风接嘴:一阵沙尘有什么好看的。外面风大,半角薇的身体要紧。”
“其实我的身体一直都很好,这次只是一个意外,没什么大不了的。”
“凌薇,你还是听我的哥吧。这里他最大,我们要尊重他的意见。”
凌薇只好趴在车窗上,往外看,突然惊喜地叫了起来:“你们快看,那里好像还有马在奔跑?”
“沙尘就是被那群狂奔的马带起来的,就像是一部闪烁着超现实主义与象征主义精神的瑰丽而深沉的小说!”
凌薇有点兴奋:“南雨,你这是在说《沙岸风云》吧?把车门打开一点好吗?”
南风立刻反对:“不行,外面风沙大!对你身体不好。”
南雨也拒绝:“凌薇你才发了高烧,身体还没有恢复,不能再吹风,等下次吧。”
凌薇有些不满地撅起嘴:“我说过,这次只是一个意外,我从小到大几乎都没有生过病。你们想想,我可是在孤儿院里长大的,如果三天二头就生病,哪里还能活到现在?”
南风心里一痛,忍不住握住了凌薇的手。“凌薇,你在胡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