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我杀了你吗?你为什么要躲?”雅典娜站起身,拿着枪的手臂一支举着,一边说一边又朝着沙发前后连开两枪。
可是当她走到沙发边上一看,后面哪还有楚天的影子。
鬼魅一般,楚天的身影突然坐到了鳄鱼身边,而从始至终鳄鱼一直在一口一口的抽着烟,似乎眼前发生的事情与他一点关系没有似的。
楚天笑嘻嘻的看着雅典娜气得通红的脸:“我是说过要你杀我,可是我没说不躲啊。”
“你这个骗子!”雅典娜气极败坏,又朝着楚天坐着的位置连开三枪。
雅典娜的枪法极准,即便鳄鱼与楚天离得很近,她仍然有十足的把握一点也不伤害到鳄鱼。
不过在这么近的距离下楚天仍然能躲过她的子弹,也让雅典娜深深的意识到,自己想杀死楚天,绝对是天方夜谭。
雅典娜沮丧的扔掉手枪,长叹了一口气。
鳄鱼这时才掐灭了烟头,淡淡的问了一句:“气都撒出来了?”
雅典娜“嗯”了一声,果然觉得心里舒畅多了:“你们走吧。”
楚天从沙发后面现身,拉着鳄鱼道:“走吧,人家都撵你了,别这么厚脸皮还坐这。”
“我去做我该做的事。”鳄鱼站起身,决然的朝门外走去。
楚天像个小跟班似的跟在后头,临出门前特意回头嘱咐雅典娜:“别干傻事,一定要等鳄鱼回来。”
“楚天。”雅典娜道。
“啥事?”楚天大咧咧的一笑。
“谢谢你。”
“——”楚天眨了眨眼睛,道:“鼎鼎大名的雅典娜,也这么煽情?”
“走吧!”雅典娜没好气道。
湖城某酒店,这是小佐治野入住的地方。楚天与鳄鱼刚要上楼,一个漂亮的女服务生小跑着过来,问:“请问您是楚天先生吗?”
楚天略感意外,道:“我是。”
“小佐先生说,如果您来了,请直接到这个地方找他。”服务小姐递上一张卡片,楚天打开一看,上面写着两个字:天台。
“哼,看来这老小子早知道我们要来。”楚天冲着鳄鱼一摆手:“走,去天台会会他。”
刚上到天台,楚天就看到一身皮衣皮裤的石桥美奈斜靠在栏杆上,在她身后就是几百米的高空,如果不小心失足掉下去,再好的功夫也会摔得粉身碎骨。
石桥美奈手里把玩着一把锋利的小刀,腰间挎着她从不离身的太刀“裂痕”。她的嘴角挂着一抹邪笑,她的眼里除了冷漠和仇恨,再看不出半点光彩。
楚天没理会她,径直朝前走去,反而鳄鱼警惕的看了看石桥美奈,脸色严肃得可怕。
在天台最中央摆着一张小桌,小佐治野一身黑袍正悠哉的坐在桌边煮茶。
茶道在岛国很盛行,很多人修身养性都会选择茶道,因为在煮茶的过程当中,会让人全身心的放心,放下仇恨,放下杀意,放下贪念。
可是小佐治野此时真的放下了这些?
楚天想套用一句俗话:小佐治野能放下这些,那母猪都会上树了。
“行了,别装模作样了,找我来天台你想干什么?”楚天大咧咧的坐下来喝茶,用岛国语问道。
“你不怕我在茶里下毒?”小佐治野玩味的看着楚天。
“怕,当然怕,这种卑鄙小人专干的事你绝对干得出来。”
“你——”小佐治野压下心中的怒气:“你这小子,还真是心直口快。”
“我是那种有话藏不住的人,不像你,各种阴谋阳谋一肚子坏水,还就喜欢憋在心里头,背后使绊子——我们华夏人管这个叫蔫坏。”楚天道。
如果说楚天第一句话冒犯小佐治野是无心,小佐治野倒还可以原谅。可是接连第二句还是辱骂他,小佐治野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住了。
“楚天,你不要太狂妄,这对你没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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