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狂一面撕着自己的裙子一面吩咐到。
小秋虽然是不解,但是还听了清狂的话也将自己的裙摆撕成了布条,清狂又将这些布条两条成双的拧了起来,又再一条一条的接上,“你看,现在我们有了这根又长又结实的绳子,定能到崖底去!”
说完,清狂就将绳子的一头绑在了石壁的树木上,又将另一头绑在小秋的腰上,“你先下去,我在上面替你将绳子拉住!”
“可是你怎么办?”
“你放心吧,我随后就来!快点,快下去!”
小秋不敢忤逆清狂的意思,只好听了她的话,一点一点的下到了悬崖底下,她又立刻将绳子解开,“王妃,你快下来吧!”
清狂答应了一声,将绳子拉了上去,又如法炮制方才的法子,放悬崖下爬起。
许是方才那绳子已经磨损的相当的厉害,竟是一条一条的断了起来,清狂心中大叫不妙。
这时,原本在石壁中生着的树木因为根基不稳,也被清狂给拔了出来,没有了牵扯里的清狂随着那棵树一起向悬崖下跌去,小秋见状不禁尖叫起来。
而还好方才清狂已经离崖底不远了,千钧一发之际更是将那颗树当作垫背的给自己缓冲了一下,清狂这才平平稳稳的落了地,只是手臂上有些擦伤。
“天呐,王妃,你没事吧?”小秋立刻奔了过来。
“没事没事,放心吧!”
清狂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笑容。
从树上下来,清狂立刻摘了罂粟花瓣为小秋捣药治伤,她又撕下自己的裙摆打算将小秋的伤口包扎好。
清狂这才看到小秋的伤口已经溃烂流脓,也不知她是忍受了多大的痛苦才撑到现在的。
她稚气绝美的脸上不免露出了复杂的神色,“跟着我,你可觉得吃苦了?”
“王妃哪里的话,我愿意一辈子都追随你!”
清狂点了点头,悉心的为她包扎起伤口,上了几层药,她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这样就行了,你不要担心,等我们回了王府,我再让大夫好好给你医治!”
“奴婢多谢王妃…”
小秋感激涕零的将清狂的手抓住,心中百转千回却说不出更多的什么,想来,日后就是粉身碎骨为了这样的主子,也是值得了吧。
等小秋歇息了大半日,清狂便毅然决定要带着她立刻这里,两人不吃不喝肯定熬不过三日,再说二人身上都有伤,这样一直拖着也不是办法。
清狂扶起小秋慢慢的走着,穿过了艳丽的罂粟田,又行了不多时日,竟然见到面前有一个村庄。
“王妃,我们有救了!”
清狂却没有小秋那般喜出望外,她总觉得这个村子看起来怪怪的,在这种山崖之下怎么会平白无故的多出来一个村庄呢?
若是世代居住于此的人,肯定非常的抗拒她们这样的陌生人,只怕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思忖了一会儿,清狂蹲下身将自己的脸上抹上了泥,花的像只小花猫。
她又将小秋的脸用泥抹花,小秋不明所以的看着清狂,“王妃,这是做什么?”
清狂耸了耸肩,“万事还是小心为好!”
说罢,这才扶着小秋进了村子,果然不出清狂所料。
村里的人们似乎是没有见到过什么外人,竟是像看猴子一般将清狂她们盯着。
甚至,这些人放下了手中的活计,慢慢的围了上来。
清狂有些不自在停住了步子,也不知道这群人将她们围起来是想做什么。
难道是想把她们抓起来?
想到此处,清狂不禁有些警觉了起来。
“村长来了,快让开些!”
人群中忽然让出了一条道,只见一个相貌平平的中年男人被几个拿着锄头的大汉簇拥着走了过来。
待到了她们面前,什么都不说,只是盯着她们左看右看,清狂被看得很不舒服,却还是本着强龙不压地头蛇的想法对这村长礼貌的道,“见过村长,这是我的姐姐小秋,实不相瞒,我们俩姐妹回家途中不慎跌入山崖,现在我这姐姐身受重伤我们又一天一夜没吃饭了,可否请你行个方便…”
那村长听了清狂这话,眯起眼睛笑起来,“好说好说,咱们村子鲜少有客人,自然要好好招待,两位姑娘还请到我家里去做客!”
见着村长一开口就是这般热情好客的说辞。
清狂和小秋互看了一眼,莫非这次还是她们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她们俩跟着村长到了他的家,他为人也是热情,竟是果真张罗起了饭菜来。
不多时,两人便有荤有素的填饱了肚子,而她们此时完全没有注意到村长和一旁的人们打量的目光。
“孩子他爹,我看那个叫清狂的女子倒是口齿伶俐,却瘦小得很,一看就未曾及笄,恐怕生不了大胖小子,旁边那个丫头倒是不错!”
村长看了自己的妻子一眼,觉得她说得蛮有道理,赞许的点了点头,这边便带着几个人走了过去,“这些乡野间的粗茶淡饭不知道还合姑娘们的口味么?”
“嗯,真是美味,多谢村长款待!”清狂乖巧的答。
村长笑着点点头,“这就好,只是我们村子里有个规矩,进了家门,吃过饭菜的便是一家人了!”
清狂奇怪的看了一眼周围的人,“不知道村长此话是何意,还请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