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兴对着李香莲吼完,便吩咐下人,“赶紧把她带下去,千万不要让她死了!”
“是。”
若曦被下人抱了下去,欧阳兴气的胡子发颤,“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随后看到拿着鞭子在一旁发愣的欧阳冰雪,对着她吼了句,“你在这里干什么?滚!”
吓得欧阳冰雪脸色苍白,连忙手脚并用的跑了。
只要不是欧阳兴的,李香莲便不再紧张,她定了定神,猜测到:“老爷,若曦除了在欧阳府之外,另一个待过的地方便是景王府,难道是世子爷的?”
欧阳兴冷哼,“这件事我要好好查查,暂且先不要传扬出去。”
“爹爹……”
这个时候,清狂站出来,弱弱的说了一句,“前几****看到若曦深夜从外面回来,她的脖子上还带着很奇怪的痕迹,就像被人咬了一样。”
欧阳兴与李香莲脸色同时变了。
李香莲连忙追问,“女儿啊,你们在景王府住的时候,若曦可有和什么人过度亲密来往?”
清狂沉吟片刻,想了想,摇头,“没有见她和谁过分亲密来往过,就是连续有几日从景王爷的宾成轩出现过,若曦说王爷有话问她,她便去了。”
此话一出,欧阳兴与李香莲的脸色就像调色盘一般,变换的十分精彩。
“爹爹,娘亲,究竟是怎么了?”
看着女儿满脸懵懂和无知,李香莲笑着掩饰下去,“没事,你回去吧,若曦有我们好好照顾,你放心吧。”
“恩。”
点点头,清狂带着小草一路回到了朗月阁。
小草看着大小姐背影,心底渐渐发寒,大小姐想必早就知晓若曦怀孕的事了,她隐隐觉得,大小姐好像对若曦有种莫名的恨意。
“我去药房,你回去吧。”
“是,大小姐。”
清狂深深看了眼小草离去背影,这才转身朝着小林子走去。
打开锁,她直接踏入了药房。
当看到房内那一只竹蜻蜓后,她目光一闪,弯下腰捡起来,这是一只新的竹蜻蜓,而且还是刚刚放在这里的,于是,她走出门口,目光朝四周看去,试探性唤道,“寒王殿下,你在吗?”
“清狂。”
一身风吹过,她只觉得眼前一闪,男人就已经将她抱在怀中,低声在她耳边,“本王想你。”他说话的声音磁性、温柔,像是重力的吸引,每分每秒都仿佛在耳边回荡。
她被抱得太近,不自然的扭动了下,“你先放开我,我有事很你说。”
“何事?”
男人虽放开了她,但彼此近距离的接触还是让人不自在,清狂特别不喜欢这种感觉,好像时时刻刻都在他掌握中一般,她不喜欢这种被动。
不理会他阴沉的目光,她硬与他拉开一大段距离,仰首望着前面高大男人,眉眼一弯,“寒王殿下,我有个小小请求。”
皇甫绝收敛起身上的不悦,扬眉问道:“说。”
她干笑一声,眨眨眼,“很简单,就是借用寒王您的令牌一阵子。”
皇甫绝目光深邃,深深凝视着她,半响后,他说了两个字,“不行。”
清狂嘴角一僵,难道她估计错了?
看着少女变幻莫测的神色,皇甫绝眼底划过一抹笑意,迈开长腿上前一大步,顿时又拉近了彼此距离,低头,热气喷洒在她脸上,“若你要用,必须答应本王一个条件。”
“条件?”
清狂没有立刻答应,而是探究的望着他,满心沉思,要不要答应呢?若是他条件太过分的话,那岂不是……
可寒王的令牌对她来说有很大用处,若想彻底整垮欧阳家族所有产业,她必须要有一个很强大的背/景势力才行,虽然不能明着做什么,但暗地里用寒王做盾牌,要比她自己做起来事半功倍。
瞧着少女犹豫不决,低眉沉思,甚至还时不时防贼一样的看自己,皇甫绝额头隐隐冒出青筋,他不耐烦的催促,“令牌你不想要了?若不是因为你是本王定下的女人,本王的令牌根本不可能借给你用,如今你还要这般犹豫,本王若是等的不耐烦了,连谈条件的机会都不给你!”
“……”
清狂心里抹了把汗,这男人性格绝对多变好吧。
“您先说说条件是什么?”
少女歪着头,笑的一脸纯真无暇,心里却在不停的把他祖宗十八代请出来统统问候一遍。
皇甫绝目光一热,缓缓伸出大手抚上她的脸,见她下意识就要躲开,他目光又一冷,另一手快速勾出少女柔软细腰,拉近自己,霸道的宣布,“本王要你住进寒王府。”
少女的腰肢十分柔软,仿佛没有骨头似得,抱起来感觉十分舒服,让人恨不能将她揉进自己身体内,永远不分开,皇甫绝心下一叹,她就是有这种魔力,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
清狂听到这个条件,却是松了口气,她笑道,十分甜美,“这个没问题呀,只要皇上允许就好。”
“无需他答不答应,本王说了算。”
皇甫绝想也不想便拒绝,他压根就没把老皇帝放在眼中,他的事情何须老皇帝准许?现在这个时候,老皇帝说不定正在安慰他最疼爱的世子。
思及此,深邃眼底划过一抹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