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发着霉气的密室,水轮车慢慢转动,缓慢而清晰的水声十分低沉,让人感觉阵阵寒意钻进毛孔。
当她睁开眼那一刻,看到的便是柳映雪冷笑不止的脸。
“既然醒了,那就开始吧。”
她双手一击,侍女立刻拿出一个盘子,上面摆放着刀子,钩子,勺子还有叉子,冰冷器具上闪动着寒光,一看就是专门折磨人的刑具。
欧阳清狂疑惑眨眨眼,仿佛没看到身上被捆绑的绳索,“雪姐姐,你要做什么呀?”
“还在装傻”
柳映雪不屑冷哼,从椅子上站起,一步步朝她走来,“你这个臭婊子,有胆量杀死我的小白,没胆量承认?不过没关系,我会从你身上把小白所受的痛苦一样样讨回来。”
叹了口气,清狂解释,“雪姐姐,真不是我做的,况且小白肚子里的扳指是你的呀,我相信雪姐姐不可能杀死小白,可也不是我杀的。”
“哼,你说什么都没用,今晚,我定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柳映雪根本不听她解释,或许压根就不信她,给丫鬟使眼色,后者端着盘子走近,她先拿起盘子上的刀子,一点点摩擦锋利刀刃,笑的极为阴险,“小贱人,我的小白被残忍剥皮而死,那么,我便先要剥了你的皮,然后再用刀子把你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下来,最后用勺子挖出你眼睛,看你还用什么勾引轩哥哥!”
清狂面色一白,“雪姐姐你真的要杀了我吗?杀人可是犯法的呀!”
“哈哈哈……”
柳映雪很不客气大笑起来,满脸轻蔑道,“犯法?有谁会知道你在这里?又有谁会知道是我杀了你?你知道我最痛恨你什么吗?无辜!你用无辜假面迷惑轩哥哥,甚至还把小白的死嫁祸给我,导致轩哥哥看我十分厌恶!欧阳小贱人,不要怪我狠心,要怪就怪你不该来景王府!”
说完,手上刀子贴上清狂脸颊,故意在上面慢慢磨蹭,冰冷触感引得少女细腻肌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刘雪莹不屑道,“怎么样?若是你给我磕两个头,或许……我会让你死得痛快一些。”
“磕头?我给雪姐姐磕头,你真的不折磨我?”
欧阳清狂眼珠子一转,满怀希望看着面前这个一脸鄙夷的女子,只听刘雪莹冷哼一声,“当然。”
哼,轩哥哥当真瞎了眼,这小贱人竟如此贪生怕死,哪里配的上轩哥哥?
清狂犹豫一番,“那……你给我松绑,我给你磕头。”
柳映雪给丫鬟使眼色,看着丫鬟上前解开清狂身上绳索,“最好别耍花样,仅凭你一人根本对付不了我们两个,乖乖的给我磕头,直到磕出血来,或许我会痛快杀了你。”
当束缚退下后,欧阳清狂揉了揉发红手腕,然后似笑非笑的睨着她,“雪姐姐,可以开始了吗?”
柳映雪当她怕的要命,指了指自己胯下,居高临下睨着她,“先从这里钻过去,我……啊!”
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清狂一拳打倒在地,身后丫鬟紧忙上前,被清狂飞身一脚踢飞,盘子里各种器具散落在地,清狂弯腰捡起其中一把叉子,笑眯眯朝着柳映雪手背用力扎去,“咱们可以开始喽。”
柳映雪被这一系列突变惊得目瞪口呆,当叉子锋利尖头扎进肉里后,疼得她立刻尖叫,“啊——”
鲜血飞溅,锋利叉子直接穿过她手心,快准狠!
欧阳清狂余光瞄到偷偷溜走的丫鬟,脚尖一挑,地上刀子飞起,她在一踢,那刀子仿佛长了眼睛般直冲丫鬟后背。
噗……
丫鬟睁大眼睛,到地上不动,死了。
柳映雪清楚看到这一幕,心下惊骇无比,精神上的恐惧依然超过**,她瞪着面前笑得温柔和善的少女,“你会武功!”
欧阳清狂拍了拍脚尖上不存在的尘土,笑呵呵蹲下伸,柔声道:“雪姐姐,我当然会武功啊,不然岂不是要被你们欺负了?不过雪姐姐,既然你这么不乖不听话,是不是该受些惩罚比较好呢。”
“贱人!就是你杀了我的小白,你不但虚伪做作,更是蒙蔽了所有人,尤其是轩哥哥居然被你这个臭婊子迷惑!”
柳映雪满脸憎恨,一双眼睛恨不能把眼珠子瞪出来。
“呵呵呵呵,雪姐姐太不可爱了,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我可没有伤害过任何人呢。”
欧阳清狂无辜眨眨眼,单看她纯情美好的面容,仿佛仙子在微笑,让人眷恋的移不开眼,刻在柳映雪眼中,堪比魔鬼!
因为,少女拿起了勺子,在她眼睛面前比划起来。
瞧着柳映雪惊惧苍白面孔,清狂笑的更为温暖灿烂,“哎呀,好苦恼呀,究竟是先用勺子挖你眼睛额,还是先用刀子拨你的皮呢?若是先剥皮u,你那么快死了就没意思了,若先挖你眼睛,可你又看不到自己被活生生剥皮的精彩岂不是很可惜?”
“婊子!贱人!魔鬼!欧阳清狂你不得好死!你……啊——”
噗的一声,她手背上叉子整个拔出,鲜血喷溅了她满脸都是,剧烈疼痛差点让她喘不过气。
“真讨厌,嘴巴又脏又臭,还是先缝上你嘴巴算了,这样我耳根子也舒服一些。”
清狂嫌恶的看了眼手上叉子,然后仍在一边,开始从怀里翻找什么,“哎呀糟糕,忘记带针线了,算了,便宜你了,我刚刚研制的**散还没用过,就勉为其难的让你先试试啦。”
说完,掏出一个粉色瓶子,瓶子很小,只有拇指大,外表精致,颜色鲜亮,看起来就像女儿家常见的小饰品,当她把上面塞子拔下后,一股子弄类怪异的臭气顿时在周围散开。
清狂捏着鼻子,“这味道,相信雪姐姐会喜欢的吧?”
柳映雪不可置信瞪大眼睛,惊恐颤抖,“滚开!不要靠近我,滚啊!”
喜欢?
鬼才喜欢这个东西!
柳映雪心里暗暗明白了些什么,脸上不止是苍白,而是惨白如纸,她忽然有些后悔把她梆来,如今在这个偏僻地方,她即便是拼命喊叫也不会有人来!
当初为她准备的死亡地如今竟变成了自己的死亡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