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床头的电话响起。
我伸手拿下听筒,勋世奉的声音隔着电话筒,从一墙之隔的主卧室传过来,“,是我。”
“嗯。”
我以为他想要说什么,但是过了好一会儿,他都没有说话。
我说了一句,“很晚了,你早些睡,我挂了。”之后,听见他的声音,“你不觉得我们这样很滑稽吗?”
“不觉得。”
良久,听筒中是男人有些模糊的声音,“。”
“嗯。”
“我已经道歉了。”
“嗯,我知道。”
“那你还想要我做什么?”
“arthur。”我的声音放的很柔和。
“怎么?”感觉,男人的声音也回温,好像是酷暑阳光下的加勒比海。
“太晚了,你明天还要上班,晚安。”我把电话挂断。
周围一下子安静下来,月光照着大地,拉开的窗帘遮挡不住草坪上幽谧的光芒,整个世界好像一下就停止了旋转,一切都像是钟摆停止摆动,时间也跟着凝固了。我躺好,拉好了被子,沉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