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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alice,你来了。”徐樱桃很高兴的开腔。
我,“徐公子请客,我麻利的就跑过来了。”
“你可别这么说。外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手中还握住我们康斯坦丁的股份呢,我一回北京敢不请你吃饭,没准明年就要回家自己吃自己了。”
他从手边拿过一个蒙着黑色防尘布袋的东西,并且‘亲自’从沙发上起来,走过来递给我,我一开,一个桃粉色的juicy大包,我很无语的而看着他。
徐樱桃一指乔深,“他说让我给你买个小礼物的,我觉得你肯定喜欢这个,我专门从纽约带回来的。”
我赶紧点头,“多谢,多谢。”
接过礼物。
然后从自己的包包中掏出一整套印着我们a&s工作室logo的万年历递给他,“樱桃,这是回礼。我们工作室自己印的万年历,你看,这里还有老黄历,你勤快得翻翻,这里面还告诉你什么时候可以出门,什么时候出门容易掉水坑里,哦,还有,哪天喝水比较好,哪天喝水比较容易呛着。”
乔深,“……”
徐樱桃咽了口水,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谢谢啊。”
然后,好像屋子里面安静了3秒钟,大家谁都没有说话,不过徐樱桃立马就笑了,“好了,别逗闷子了。”他伸手在我肩膀上拍了拍,“小艾,好久不见,这才是真正的问好。”
说完,他看了看我,然后伸手拽我过去,以一个美国人的拥抱礼。
“平时大家都忙,忙到死,一年也见不到几回,所以我这次一回来就把大家攒在一起,吃个饭,也好聊天,不然这一忙起来,估计又是半年多见不到。”
我,“樱桃,不能不说你的朋友圈太稀薄了,弄了半天,你的朋友就我和乔天王啊,我要攒人,至少还能攒出廖安,simon张还有小雨呢!”
徐樱桃一挑眉毛,“我不是还把勋七少请来了吗,结果被你吓走了。”
我不想说过这个话题,“他可能有事。”
乔深也不想多说这个问题,“咱们早点吃,吃完了都还有事情做。”
“好!”
得到了我们三个人的赞同。
徐樱桃像是真的很开心,他叫了几个菜,做的很清淡,却非常精细,大家吃的很开心,乔深甚至还喝了一点酒,我也喝了一杯红酒,徐樱桃自己灌了半斤白酒,他说在纽约,一有时间就只能去摇着香槟的那种酒会,见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吃着不干不净的东西,说的不痛不痒的话,他很郁卒。
“还是北京好!”徐樱桃一个人拿着一瓶茅台,“我原本以为北京的康斯坦丁的东西就够难吃了,跟我们老家大别山的猪食差不多,结果,纽约康斯坦丁总部的饭菜那是连猪食都不如啊。乔深,你看看我,我是不是瘦了,我是不是瘦的特别多?”
乔深好像没有听到他这句话,淡定的拿出手机,面无表情的发短信。
我只能迎合樱桃,“对,你瘦了,你瘦的特别多。”
“小艾,你手中的股份增值还有我的一份血汗啊!”
我也学着乔深淡定,回答他,“嗯,十五的月亮照在家乡照在边关,我的军功章里,有我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
徐樱桃自己点头,“嗯,你知道就好,这才差不多。”
我们吃饱,乔深自动掏出徐樱桃的信用卡付账,然后我们两个合伙,把他徐大公子从屋子里面拖了出来。乔深也喝了酒,他不能开车,于是就叫了樱桃的司机过来,然后大家一起合作,再把樱桃扔到司机的车子上,我们看着那辆黑色的特殊牌子的奥迪消失的北京的辉煌夜灯之下。
“alice,你怎么走?”乔深问我。
我,“我打车回家。”
乔深点头,“我打车回et,先送你。”
我摆手,“不顺路,你还有公事要做,先回公司吧。最近大家都很忙,simon现在还在我们办公室加班呢。我没事,你别管我。”
乔深看了看车水马龙的北京,他是真的很忙,于是点头,“好,那你到家给我发个短信。”
我,“好。”
他向南,我向北。
然后,就在乔深走后,我想要到计程车点去拦车的时候,路边有一辆黑色的保时捷panamera骤然闪了两下灯光,勋暮生推开车门走下来。
“alice,太晚了,我送你回去。”
从刚才他离开,一直到现在我们吃饱喝足出来,到现在,差不多都有4个小时了。
勋暮生一直在这里。
这又是一个拥有iq超群的大脑,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男人。
我从包包里面掏出他的支票,递给他,“这个给你,我们的善款够用了,再说,你也没有拍下戏服,不用这样。”
他看了我一眼,接过支票,“好,我送你回去。”
“我打车就好。”
正好,这时来了一辆出租,我上车,关闭车门,然后对开车的师傅说我要去哪个小区,车子启动,不一会儿,融入了北京的车流。
过了好一会儿,开车的师傅忽然问我,“小姑娘,你和你男朋友吵架了?”
我惊讶的看着他,“没有啊。”
“那个小伙子的车子一直在我们后面,不远不近的,我看他追的也辛苦,不然我把你放在路边,你还是上你男朋友的保时捷吧。有那么一个又帅又有钱的男朋友,对他好点,别耍小女孩儿脾气,不然,要是被别的小姑娘抢走了,有你后悔的哭的那一天。”
这种事情,我也没有必要和一个萍水相逢的人解释。
于是,我问了他一个问题,成功的转移了他的注意力,一直到出租车开到我们小区的外面,这个师傅还一直保持着兴致勃勃。
我问他,——师傅,你知道中\央下次换届,谁能进政\治\局吗?
江湖上不是有一句话,北京的出租车司机,每天晚上都去开政治局会议吗?
于是,这位出租车师傅把红墙八卦中的种子实权人物挨个跟我八卦了一遍,比如人家籍贯在哪里,哪里毕业的,是谁的学生,谁家的女婿,或者是谁的儿子,曾经在哪里做官,曾经外放哪里的封疆大吏,……
我听着都快要睡着。
我们小区不允许出租车进入,于是车子停在门口,我给钱,下车,等它开走,我看见勋暮生那辆黑色的保时捷缓缓靠了过来。它没有在我面前停下,而是开到前面不远的草地旁边,停下。
我走过去,敲了一下玻璃,车窗摇下。
勋暮生问我,“怎么了?”
我,“你看,我已经到家门口了,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好了。”
他点头,“好。”
于是我进院上楼。
半夜开始下雨,罕见的暴雨,我从阳台这里看到外面的草坪,勋暮生的车子还停在那里。
我拿出手机给他打电话,响了很多次,他都不接。
然后我给他发短信,——外面下大雨,你回家吧。
我以为他不会理睬我,就在我重新躺在床上的时候,看见手机屏幕上横着他反回来的短信,——我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