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菊瞪大了眼睛,问丁先生:“你给易哥一千万?”
“是啊,难道您忘了,一年前送易哥来上任时,我曾经许诺过:如果有了小孩就给易哥一个大礼包。”
“看你烧的!”易菊瞪了丁先生一眼,奚落道:“好象天下就你一个人有小孩似的。”
“哈哈,同喜嘛。”丁先生尴尬地笑了笑。
“好吧,马上汇过来。”易菊答应了。
易文墨把易菊拉到一边,问:“丁老弟阳萎治好了,难道你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呢,他刚有一点疗效时,就跟我汇报过了。”易菊说。
“你让丁老弟给你一个小孩嘛,我告诉你:不抓紧时间,万一他又阳萎了,你就彻底没戏了。”
“易哥,您真够狡猾的,想把我推给丁小弟,您好开溜呀?”易菊恼怒地问。
“哎呀,你又误解我了。我的病能否治好,难说了。这次脑袋被砸伤了,发觉越来越不行了。”易文墨故作丧气状。
“得了,别在这儿糊弄日本人了。你脑袋伤了,与那儿有毛的关系呀?”易菊皱着眉头说。
“菊妹,这个你就不懂了,人的全身是一个系统,每个器官都是密切相关的,不信,你问医生去。”易文墨说。
“说实话,丁小弟的阳萎治好了,我对你的阳萎治愈更加信心百倍。我就不相信,你才三十出头,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难道就治不好了。”易菊说。
“那你就傻等吧,到时候,错过了生育年龄,可别怪我没提醒你。”易文墨严肃地说。
“我不会怪你的。”易菊使劲横了易文墨一眼。
易菊的手机信息提示音响了,她掏出手机看了看,说:“丁小弟汇来的一千万到帐了。”
“啊,这小子说话还挺算话嘛。”易文墨钦佩地说。
“易哥,您要是给我一个小孩,我送给您两千万。”易菊诱惑道。
易文墨嘿嘿一笑,打趣地说:“有钱就任性呀,动辄就是千万级别。”
“易哥,您在我这儿还有八百万,加上丁小弟这一千万,共计一千八百万。我可把丑话说在前面,您的钱放在我这儿,我不收您的保管费,但是,利息也不会给您一分哟。”
“菊妹,你帐算得真精。”易文墨一笑。
“易哥,您这笔钱准备怎么花?”
“菊妹,建这个新校,一共花了一百二十万,我准备拿出一千二百万,再建十所新校。当然,只能以你的名义捐助。”易文墨说。
“易哥,花您的钱,让我出名,我有愧呀。”易菊说。
“那就这样吧,我捐一千万,你捐二百万,怎么样?”易文墨问。
“易哥,您想把我牢牢地捆在赞助教育事业的慈善列车上呀?”易菊不满地说。
“也没什么不好呀。你看,在新校落成典礼上,省里的领导给你颁奖,给你戴大红花,还让你上台发言,难道你不觉得很荣耀吗?”易文墨问。
“让我发言,可把我难为死了,我这辈子都没在台上说过话。”
“菊妹,你讲得非常好嘛,我给你的发言打95分。以后,你就按照这个套路发言,一流棒!”易文墨夸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