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三丫猛地使了一点劲。
“妈呀!”易文墨疼得叫了一声,他真的害怕了,这个陆三丫到底要干什么,只怕只有天知道。难道陆三丫是个虐待狂?
“三丫,你不会是虐待狂吧?”易文墨脱口而出。
陆三丫哈哈笑了。她温柔地说:“姐夫,你真无能,竟然俯首帖耳被小姨子玩弄。”
“三丫,你只敢欺负我。你怎么不去整治石大海?”易文墨质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不整治石大海?告诉你,我正准备花十万元钱,请人把石大海给阉了,可惜他突然被抓走了。不过,等他从牢里出来,我还得替我二姐报这一箭之仇。”陆三丫恶狠狠地说。
突然,陆三丫狠狠捏住小家伙,气势汹汹地警告道:“大姐夫,你记好了,如果敢欺负我大姐,我照样饶不了你。”
“哎哟,妈呀!”易文墨嚎叫着:“三丫,你把当成石大海了,我…我是易文墨,是你大姐夫。”
陆三丫说:“你若对得起我大姐,就是我大姐夫,若对不起我大姐,就是我的仇人。记住了?”
易文墨感到很恐怖,陆三丫真不是好惹的主。他心惊胆战地问:“什么是对不起你大姐?你说清楚。”
“一是不许到外面搞女人,二是不许提出离婚。三是不许殴打我大姐。四是不许搞******……暂时就提这四条,你记住了?”
易文墨想:这几个姐妹,说出的话象商量好了似的,怎么都一模一样。
“这几条呀,我完全做得到。三丫,你放心,我易文墨说话算话。”顿了一下,他又涎着脸问:“那我在里面找女人可以吧?”
陆三丫点点头。
陆三丫把两万元钱又甩给易文墨:“把钱拿去,给大姐、二姐各一万。大姐看不到我的钱,又该骂我小气鬼了。”
易文墨往两个裤口袋里各揣了一万,拍拍口袋说:“三丫,说清楚,我可没拿你一分钱啊。”
陆三丫戳了一下易文墨的额头:“嘴里说不爱钱,手上拼命扒钱。听说你双休日和晚上都到外面代课,连命都不要了。”
“你姐不是怀孕了嘛,我得给小孩挣奶粉钱呀。”易文墨苦笑着说。
“不光是挣奶粉钱吧?”陆三丫哼了一声:“大姐夫,算你有点良心,还知道贴补一下我二姐。”
“贴补你二姐?瞎说啥。”易文墨死不认帐。
“大姐夫,男人敢做敢当嘛,你和我二姐那点事儿瞒不过我。我问你:是我大姐撮合的吧?”
“三丫,你…你怎么信口开河,想哪儿说哪儿呢。”易文墨一口咬死。
“我大姐不点头,你哪敢动我二姐,就是有这个贼心,也没那个贼胆。你还死不承认?”陆三丫说着,一弯腰,又往易文墨大腿根拧了一把。
易文墨躲闪不及,疼得“哎哟哟”连声叫唤。“三…三丫,没有的事儿,你总不能让我胡编乱造吧。”
“算你还是个男人,知道替我大姐和二姐顾着面子。有些男人呀,晚上才睡了女人,早晨就到处张扬,好象多了不起似的。这样的男人太浅薄,太轻浮,才自私。我要遇到这样的男人,一脚把他踢八丈远。”
“三丫,那遇到我这样的好男人,是不是应该……”易文墨揉着大腿根,嘻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