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挽留她?”易文墨有些奇怪,情人难道说分手就分手么。
“我凭什么挽留她?我不能和她结婚,只能偷偷摸摸地玩。她需要的我都不能给她。现在她要走,我只能点头同意。”史小波猛地推拉杆,宝马象箭一样飞驶。
“你开慢点,别拿车撒气。”易文墨最怕史小波飚车。
“情人关系最脆弱,轻不起一点风吹雨打。”史小波发起了感慨。“夫妻关系有一张结婚证,还有孩子牵扯着,就是离了婚,也会藕断丝连。不象情人,说断就断了。今天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明天也许就形同陌路了。”
易文墨有点担心:我和陆二丫的关系能永远维持下去么?二丫现在虽然说不准备再找男人了,但将来会不会改变想法呢?
“白虎嘴上说要找男人,能不能遇到合适的男人还是个未知数呢,所以,你也不必太伤感了。易文墨安慰道。
“说实话,白虎、黑虎这两个情人我都很满意,走了一个,就象坍了半边天。但她们要走,我也只能祝福她们。”史小波连连叹气。“老哥,还是你好,找小姨子,她跑到天边,还是你的小姨子。就算再找了男人,也照样能做你的情人。”
“老弟,我是个例外,大丫允许我跟小姨子有一腿。放在别人身上,未必就能随便睡小姨子。即使睡了,也只能偷偷摸摸地睡。一旦被老婆发现了,虽说不会闹得满城风雨,但也会关起门来闹得一塌糊涂。”易文墨觉得很庆幸,能遇到如此豁达的老婆。从某种意义上说,他易文墨中了个头奖。
“是啊,老哥有艳福呀。可惜我没有小姨子,如果象你一样有二、三个小姨子,我恐怕也不会打野食了。”史小波羡慕地说。
“唉!我也谈不上多大的艳福。”易文墨叹了一口气。
“老哥,慢慢来,我看呀,几个小姨子迟早会上你的床。”史小波说。
“老弟,我怎么觉得咱俩是一对狼。”易文墨说。
“什么狼不狼的,男人喜欢女人,本是人之常情嘛。男人要是都坐怀不乱,恐怕人类早就绝种了。”史小波振振有词地替自己辩解。
“唉,只怪我俩那方面太强了,纯属生理原因。”易文墨的脸有点发烫。他想:妈的,老子还有点廉耻之心,否则,口吐这种无耻之言时,脸就不会红了。
说着笑着,不知不觉一个小时就过去了,宝马停在《第二教学点》小楼前。
“老哥,我还要到本部去一趟,那儿一堆麻烦事儿要处理。”史小波说。
“你忙你的吧。”易文墨下了车。
小张从屋里出来:“易老师,您早呀!”
“嘿,一大早就被老板从被窝里拽出来,说是怕路上堵车。你看,八点都不到呢。”易文墨发着牢骚。
“易老师,你还没吃早饭吧?”
“这不,老板给我买了,刚才在车上只顾着说话,还没吃呢。”易文墨把手里提的塑料袋扬了扬。
“易老师,豆浆都冷了,我帮您在微波炉上热热。”说着,小张接过塑料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