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癞疤头”一听说陆二丫离了婚,马上就嘻皮笑脸地凑过去,涎着脸说:“二丫,你晚上一个人睡觉冷不冷?”
陆二丫瞪了“癞疤头”一眼:“你喊谁二丫,我叫陆二丫。”说着,躲开了去。
“癞疤头”不死心,又凑过去:“陆二丫,你长得这么漂亮,谁见谁爱,再找个男人嘛。嘿,我还是钻石王老五呢。”
陆二丫听了啼笑皆非,这个不知羞耻的东西,也不照镜子瞧瞧,他那个模样还配得上“钻石”,真是天大的笑话。
“你少在我面前耍流氓。”陆二丫正告道。
“我耍了啥流氓,是摸了你奶子?还是扒了你裤子?”“癞疤头”咽了一口唾沫。他还真想摸摸陆二丫的奶子,捏捏陆二丫的屁股,当然,最好是扒光陆二丫,跟她美美睡一觉。
“癞疤头”越想越馋,不禁yín心大发。他四处瞅瞅,见库房里只有他和陆二丫,于是,壮着胆子窜过去,一下子把陆二丫扑倒在一堆纸板上。
“二丫,我耍个流氓让你看看。”说着,一手掀起陆二丫的衬衫,一手捏住陆二丫的奶子。“嘿!真饱满。”
陆二丫冷不防被“癞疤头”按倒在地,一时惊呆了。二、三秒钟功夫,陆二丫清醒过来,她奋力挣扎着,大声叫喊:“流氓!抓流氓了……”
“癞疤头”被陆二丫的喊叫吓了一跳,他赶紧放开手,讪讪地说:“我跟你开个玩笑嘛,嘿嘿。”
陆二丫从地上爬起来,抓起一根木棒,朝“癞疤头”打去。“癞疤头”脑袋一偏,木棒重重打在“癞疤头”的肩膀上,他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
陆二丫气得浑身直哆嗦,她又高高抡起棒子,朝“癞疤头”劈头盖脸打去。
“癞疤头”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向仓库外逃去,嘴里大叫:“打死人了……”
陆二丫气得哭了。她觉得自己太委屈了,被石大海qiáng_jiān,不得不跟一个qiáng_jiān犯结婚。好不容易离了婚,又被这个二流子调戏。如果不是自己奋力反抗,说不定又被qiáng_jiān了。
晚上,易文墨望着忧郁的陆二丫,关切地问:“二丫,你哪儿不舒服?”
陆二丫摇摇头:“没哪儿不舒服。”
“那,那你碰到什么烦心事了?”
“姐夫!”陆二丫喊了一声,再也控制不住满腹的悲伤,趴在易文墨肩头哭了起来。
易文墨搂着陆二丫,轻抚着她的背:“二丫,有什么事儿,说出来就好了。”
陆二丫把遭受“癞疤头”调戏的事儿,一一告诉了易文墨。
易文墨攒紧拳头,愤愤地说:“我饶不了这家伙,一定帮你出这口气。”
陆二丫担心地说:“姐夫,‘癞疤头’是个二流子,你跟他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算了,反正他没把我怎么样,我又打了他。”
易文墨沉思着说:“我会有办法的,等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