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害怕就好。只要你和我大姐一刀两断了,我就饶了你。”陆三丫很得意,终于拿住了易文墨的软。
“三丫,你告我伸咸猪手,有证据吗?”易文墨问。
“怎么没有?我、我二姐都在场,难道你还想抵赖?”陆三丫居高临下地望着易文墨。她觉得此刻自己就象一只猫,已经把易文墨这只老鼠按在爪子下了。
“三丫,我觉得你去告我,好象没什么说服力。学校肯定会问:既然你大姐是受害人,她怎么不来?”易文墨幽幽地说。
“我是大姐的代理人。”陆三丫说。
“三丫,你考虑过没有,如果大丫不出面,没人会相信你的话。假若最后大丫出面,否认了我伸咸猪手,那么,你的告状往重里说是陷害、栽赃。往轻里说,是闹了一场大笑话。说白了,你告我没一点用,纯属徒劳无益之举。”易文墨分析道。
陆三丫一听,顿时泄了气。原来,她把告状当成威胁易文墨的杀手锏,现在看来这着棋行不通了。
“我大姐说了,如果你再纠缠她,就会告你伸咸猪手。”陆三丫不甘心就这么输给易文墨,她咬着牙说。
“那好。请你给大丫带句话:要想跟我分手就当面对我说。否则,我不会放手的。”易文墨斩钉截铁地说。
“唉,今天我总算领教了,什么叫无赖、泼皮、无耻之徒……”陆三丫气急败坏地说。
“三丫,我觉得你挺会搞鬼名堂。今天,你是来演戏的吧?”易文墨索性戳穿陆三丫的诡计。
“我搞什么鬼名堂?又演什么戏了?”陆三丫有点心虚了,她心里打起了鼓:难道姓易的看出了什么破绽?
“三丫,我发现你办事不喜欢留后路。”易文墨幽幽地说。
“姓易的,我一忍再忍,现在,我不得不正告你:我叫陆三丫。我跟你没毛的关系,少跟我套近乎。”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好吧,我喊你陆三丫。你设想一下:日后我若成了你姐夫,该情何以堪呀。”易文墨提醒道。
“你?你照照镜子,瞧瞧自己啥德行。想当我姐夫,等下辈子吧。”陆三丫冷冷地说。
“假若我这辈子当了你姐夫呢?”易文墨笑眯眯地问。
“做梦吧!”陆三丫不屑地说:“好了,我捎话的任务完成了,一切到此结束。”说完,陆三丫趾高气扬地朝门外走去。
“也许只是开始,离结束还早着那。”易文墨突然觉得陆三丫的表演太拙劣。于是赶紧补充了一句:“陆三丫,回家好好练练,你演戏的功夫还欠一把火。”
陆三丫前脚走,易文墨后脚就跑到酒店服务台,给陆大丫打了个电话。
“大丫,你在干吗?”易文墨问。
“我刚端碗,正准备吃饭呢。”陆大丫答道。
“大丫,赶紧放下碗,立即到“小胡同”饭店来。”易文墨说。
“你现在让我去救火呀?”陆大丫不高兴地说。心想:请我吃饭早点说嘛,都过了吃饭的点儿,才匆匆打电话来,算哪门子事儿呀。
“大丫,我肚子突然非常痛,你赶快来一趟。”易文墨撒谎说。
“你肚子疼?”陆三丫焦急地问。
“是啊,你打个的,快点来吧。”易文墨假装哼了几声。
“好,我马上来。”陆大丫放下碗,说了声:“我同事生病了,我得去一趟。”话音没落,人已经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