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你m个头啊!没看见都是打包饭盒吗?我不悦地翻个白眼,他凭什么在宝宝被害死后还理所当然地以为我会回家辛苦为他准备晚饭?
“我没叫你的份,想吃,自己叫去。”我粗鲁地抢走他手里的筷子。
他抬眼看了看桌上的菜,“五菜一汤,你一个人吃得完吗?”
我晃晃手里的筷子,“你管我吃不吃的完,老娘有钱,就爱浪费,怎么着!”
“非洲还有很多难民连米汤都喝不起。”他拿起汤碗里的勺子,舀了一大勺,喝下,又把勺子放回到汤里搅和两下,“难得你回来那么早,坐下一起吃吧。”
他的声音仿佛在喟叹,又像在祈求,我更加纳闷了,这个人态度三百六十度大转变,他的脑子是不是被白净雪的背叛刺激坏了吧?
“我看你还是别吃了,先去看看心理医生吧。”我有些怕怕地看着他,一遭被蛇咬十年怕草绳,遇过一次精神病患者,我现在是心有余悸,他要是真抑郁了,我可不敢和他共处一栋房子。
噗,他把刚喝进嘴里的汤喷了出来,“我的样子像有心理问题吗?”
我肉疼地看向桌上的美食,得,这一桌子的饭菜都沾了他的口水,我还得重新叫餐,虽然钱都是他挣的,可是难得等啊,今天跟踪又上班,我肚子都饿空了。
“你不是像,是根本就有心理问题。”我没好气地翻个大白眼,“我警告你,别想把怨气撒在我身上,我可是用刀子砍过精神病患者的,小心我拿菜刀砍你。”
这次,他休想再把我当出气筒,发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