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第一个拿着火箭筒的房间内,房门被推开,一个有些精瘦的年轻人穿着手工定制的精致皮鞋走了进来,黑发黑眸的他看上去就是一个东方人,他扫视一圈,看到躺在地上脖子里还插着一张卡片的墨镜男人,走了过去。
他蹲下身子,拔出了那张卡片,伸出舌头,舔了舔上面的鲜血:“真期待你的鲜血是什么味道啊。”
他喃喃自语着,微微闭上眼睛,露出陶醉的样子,然后站起身,一脚将已经死绝了的墨镜男子踹到一边,然后将地上那个轻型的火箭筒拿在手中仔细的看着,像是在寻找着什么,很快,他发现了一个类似于扣环的东西。
“教廷里的呆子,已经几百年了,还喜欢玩这种把戏啊。”他笑了笑,然后用力的掰了一下,瞬间,那个轻型的火箭筒金属的躯体完全分离了开来,露出一把极其轻细的长剑,造型就像是击剑比赛里使用的那种剑,但是无论是质地还是锋利程度,都是要强上不止一筹了。
他拿着那个锋利的长剑看了许久,突然伸出手握住了长剑的剑身,顿时,他的手掌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伤口,鲜血不住的流淌着,而他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疼痛的表情,反而是看着自己手掌上的鲜血,露出了思索的神色。
他将手掌放在自己的眼前,伸出舌头将手上的鲜血完全的舔尽,他看着自己手掌上的伤口,莫名的笑了笑,随手将长剑扔在地上,走到窗台的位置,看着远处走在街道中心的那个背影。
“真是一个有趣的人啊。”他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抬起头看了看天:“但是现在也应该要结束了,没办法,谁让我是裁决者呢,对吧,上帝,你这个死老头啊。”
那人叹息了一声,一手撑着窗户边缘,突然从这里跳了出去!
这里是三楼,高度足足有十米左右!他就这样毫无顾忌的一跃而下,甚至没有借助任何的墙面或者动作来缓冲重力带给自己身体的负荷!就在他落地的瞬间,他的脚下一块地板被他踩的四裂开来。
叶维突然停下了脚步,微微的低着头,歪了歪脑袋。
那人站起身,缓步向着叶维走去,他的脸色苍白的毫无血色,嘴角露出绅士般的微笑,他走到了路中央的位置,然后停下了脚步,与叶维遥遥相望,右手的失职和中指中夹着那张他刚刚从死人脖子上拿下来的卡片。
“应该怎么称呼你?”那人带着笑意的问着,虽然相隔的有些远,但是好在他的声音有些响亮,而且周围足够的安静。
“撒旦?路西法?还有别的什么?”那人好像并不着急,因为确实没有什么着急的事情,今夜他作为裁决者被征召而来,目的单纯的只是要了结一个人的生命,虽然这个被教廷当做神秘武器的年轻人拥有着裁决者的称号,但是实际上,教廷里的每一个裁决者都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信徒。
他们的身份很复杂,在古老的传言中,只要教皇愿意,甚至能够从黑暗议会里征召出吸血鬼,狼人等等不被人所接受的异端作为裁决者,而无论是谁作为裁决者,那么他的力量都会得到增幅,那是属于神圣的力量的增幅。
这仅仅只是传说,那些奇怪的家伙从来都只是存在于典籍里,无论是天使还是别的什么玩意,至少在很多人眼里,教廷里只是一群穿着红色教袍准时礼拜的毫无攻击性的信徒罢了,但是实际上,很多东西都隐藏在另一面,不为人知。
整个世界神秘而伟大,太多的未知构成的这个世界让一切变得有些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