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老子我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她喜欢怎么玩我的那些可怜的部下都无所谓,敢惹事犯到我,是一点也不会客气,比如用吊到树上喂蚂蚁的威胁,或弄只蟑螂蜈蚣蜘蛛什么提醒一下,小女孩的通病就足够让什么把戏花样阴谋诡计都乖乖给我烟消云散。当然我也会教她唱唱曲,讲讲故事,怀柔哄骗威逼利诱手段齐下。
但总有不管用的时候,她受伤的小动物的眼神,大眼睛眨巴眨巴的莹莹小嘴一扁,泪滚滚就要下来的样子,往往就是我手忙脚乱的投降的时候。她的要求不外乎就是赖着我,不影响到其他事情,也就由着她了。
秋阳的余晖正暖,还带着一丝丝夏天的热力,这是我和她独处的时间,连那个阴魂不散忠狗一号老太监也不知道跑那里去,树阴下,我舒舒服服的把头枕在小丫头的褪是,任那纤细的手指摩挲过发间带来麻酥酥的感觉,惬意的想打盹,(不要误会,我这是让她帮我把新长的头发束到脑后结起来,要知道千军万马中,就我一头短发,别提多显眼了,战场上众将士环绕中更是最好的目标,我又讨厌沉重的甲胄和头盔,只好另想办法,因为我实在找不到什么合适的人选。那些粗手大脚的阿兵哥那是别想了,而贸然找那些美女帮忙也不妥。当然做为交换,我也教她象现代女孩一般用丝带解简单蝴蝶结,只是我的手艺实在不敢恭维,从头上拖了两条长长的丝节,倒更象那种眼睛红红耳朵长长的可爱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