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更大的麻烦还在或头,那些拖儿带女的大臣宗室足足有几千号人,老弱妇孺一大堆,带着他们根本走不快,每天只能行进不到三十里,遇敌接战来累赘不说,还跟惊惶的鸭子一样乱跑成一片,不仅影响士气还尽扯自己人的后腿。可是偏偏这位皇帝偏偏突然良心大发,爱惜臣下,下令一个都不能少,能动的就不能丢下不管,害我有时一天内要挡好几次追兵,累计下来死伤虽然少但累计也是相当可观的负担。虽然现在口粮尚不成问题,而经过兵变后那些大老爷也老实了许多,但还是整天还是麻烦不断,动不动就以年老多病为由哼哼叽叽,嫌七嫌八,要求这要求那。烦不胜烦,有时也同情起陈玄礼来,恨不得再发动一场兵变,把这些碍手碍脚家伙都宰了清净。而那些拼凑起来的来自不同系统军兵,也是个麻烦,随着外敌的危险缓解开始闹出摩擦来。害的我要到处弹压树立权威。还有那些女眷因逃的太匆忙没带多少行装,天气炎热,那些薄薄的露肩束胸夏衫长裙根本挡不住里面的春光,在加上奔波之累,汗津津把玲珑曼妙的身材明显更加沟划出来,更是要命的诱惑,让人忍不住有犯罪的冲动,不得不要预防一些把持不住的家伙去骚扰那些女眷。可谓是麻烦不断(皇帝常常找我伴驾的一个重要原因居然是对我那日做的诸如羊羹玉黍浓粥之类手艺念念不忘,指定我去做菜,后来我把手艺传给上膳监的家伙才免了这麻烦差事)。正好需要拌驾我有了借口,于是常常把队伍整编,粮草配给这些烦心事全推给韦韬那小子全权负责,谁叫他老爹韦见素刚补了死鬼杨国忠的缺,副相左仆射转正升授中书令同平章事,他自己也老往某位家有女初长成的老大夫那里问候的太勤,就当给他创造机会吧,几天下来我看他愁的脸都绿了,也故做不知。实在摆不平的,再由我出头的时候,还可以拉上他老爹韦右相下水,相信也没什么摆不平的。因此常常可以看见,悠闲的长官和愁苦脸的部下鲜明的反差,
然而我伴皇驾也闲不住,另一个小麻烦又来了,说是伴驾,其实的主要时间被那个小丫头公主缠上了,还有连那一对杨氏的小家伙不知道谁教的整天象小尾巴一样形影不离跟在我后面,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小丫头公主自从被我带回来后,对我产生了巨大的兴趣,象牛皮糖一样顽强粘上我,怎么都甩不走,我知道带了这一堆小家伙走到那里都被人指指点点肯定不是好事,但那个矮矮胖胖的高力士说这是为了防止有人在加害杨氏后人,是杨太真的意思。还义正严词的说难道还要请皇帝下旨吗,就把我的满腹牢骚给堵了回去,我对大奸臣杨氏一家没什么好感,但觉的小孩却没有罪过,不能不理。不是没有横下心凶神恶刹想赶走了事,最后却是好象弄的过火的我在哭的一塌糊涂的眼泪攻势中手足无措乖乖投降,无奈兼职起保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