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上深色的挡风玻璃,静静的使出了校门外。
历爵银一路顺着沫依依跑走的方向,追敢着,可是怎么就是看不见她的身影。
蓝色的本田轿车从历爵银的身边开过,墨镜男子本能的绷紧了全身的肌肉,不过好像有惊无险,历爵银根本没有发现任何的异样。
墨镜男子透过车前的反光镜,看着与历爵银越拉越远的背影,邪魅的勾了勾唇角。
沫依依他算是成功的绑架了……
下面好戏就该上演了。
这是一间极其简陋的厂房,里面摆设着各种破烂陈旧的挖掘机,还有几张掉漆的桌子,三张有些生锈的铁制的椅子,以及一张锈灰色铺满
稻草的上下铺单人床。屋里空气阴寒沉沉,墙面上到处透着水汽,好像是地下室。没有什么住人的气息,看着像是单纯的一个废弃仓库。就连屋里的窗帘都没有来得及安上,只是用几块木板胡乱的封着挡了挡风。窗子修的很高,能看见上面的一些散光从缝隙里透进来,无数灰尘在光柱里张牙舞爪地飞扬。
沫依依是被痛醒的,她被绑在能闻到锈味的单人铁床上,手腕被紧紧地反绑在身后,身子已经麻痹得失去了知觉。
有一瞬间,她脑子里一片空白,然后一些讯息慢慢地回来了,像潮水一样涌了上来。她记得前一刻,她还在银晨学校大门口,她看见了历爵银抱着宫野美,她流着泪吃醋的跑走了,然后就感觉头一晕……好像是有人袭击了她,现在这情形看,她真的是被绑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