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可以说是大司命人生中最难渡过的几天。
虽然小灵没有动过她一根手指,但每到夜晚,隔壁传出的靡靡之音便会充斥她的脑海。
这种声音挥之不去,无法隔绝。
更加令她难堪的是,虽然很不想听到这个声音,但每次听到,她都会不由自主地产生一些反应。
其实这是很正常的,就像现代男女看小电影,只要是正常人,哪怕并不想看,但看到的时候总会有生理反应的。
但大司命生活在两千多年前,自身对于男女之间的那些事了解又是一片空白,她哪里知道这些。
出于对未知的好奇,这个在这方面单纯如同白纸的女人第一次有了想要偷窥的想法。
她想要看看,隔壁每天晚上究竟在做些什么,为什么每次都要折腾大半晚上,为什么湘夫人那呻吟声既似痛苦又像愉悦。、
两个房间之间,只隔了一扇薄薄木墙,这倒方便了大司命,她从头上取下发簪,趁着隔壁疯狂的时候在墙上钻出了一个小孔。
借着微弱的月光,大司命看到了两具雪白的肉体正在抵死缠绵,疯狂运动。
不知怎么的,看到他们这个样子,大司命只觉得混身难受,下身更是瘙痒难耐。
这种发自骨髓的瘙痒让大司命无法忍受,她不由自主地将手伸到下边,轻轻抓挠。
然而,当她的手碰到那里时,不但瘙痒没有减缓,反而有一种深入灵魂的悸动传达心灵,这种感觉令她既愉悦又羞愧。
她很想停下来,然而身体却似乎不再听从指挥了,她的手不旦没有听从脑海的指挥,反而越来越快。
而手动得越快,那咱深入灵魂的悸动便越发刺激身心。
她开始不由自主地呻吟,因为隔壁就是那两个狗男女,她不敢出太大的声音,努力地压抑着自己。
但是那种感觉越来越厉害,她的声音也渐渐控制不住,越来越大。
当这种感觉到达顶端时,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放声高歌。
当大司命回过神时,隔壁的声音早已停止,这一霎那,这个世界是如此的寂静,只剩自己的喘息声。
看着地上留下的那滩液体,大司命羞红满面。
“天哪,我做了什么!”大司命逃也似的离开墙边飞奔到床上,用被子将自己牢牢捂住。
“我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叫得那么大声,他们一定听到了!”她心中想死的心都有了。
俗话说得好,好奇心害死猫。
而大司命,也是在好奇心的驱动下体验了人生的另一种境界。
“可是,这种感觉真的控制不住啊!”大司命想着,“难怪湘夫人每晚都叫得那么大声。”
她以前还以为是这个女人太不知廉耻,但到现在才知道,有些情感,根本不是想要控制就能控制得了的。
“可是,他们的做为,至少还是男女之间正常之事,而我……”大司命痛苦地闭上了眼,如果说隔壁那样是在行周公之礼,那么她的所做所为,就是在自渎。
这是令她接受不了的事实。若真要论起廉耻这个词,那么自己的所做所为,才是真正的不知廉耻吧!
这一夜,大司命辗转难眠,她不知该如何面对这样的自己,也不晓得明日又将以何种面目面对那两个狗男女。
无眠的不止是大司命,还有隔壁那对狗男女。
两人相拥躺在床上,凝神静气,仔细地听着对面的动静。
“大司命她?……”湘夫人在小灵耳边轻声耳语,带着浓浓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