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当着别人的面前说不喜欢他,觉得他不如李霖,让他颜面尽失就算了,还把他撞得左腿左手骨折,未来三个月都不能下床、行动不方便,最最最最重要的是,让他白抽了乔麦的血!
要让她做什么,即能让她颜面尽失,又能折磨她呢?
舒芸被他看着的浑身不自在,尤其是那眼神,像是在谋划着什么可怕的事情。
“留在司家做佣人伺候我到我康复为止!”司铭突然说道。
“什么?!”舒芸以为自己听错了,一脸震惊的重复道:“做佣人?伺候你?!”
司铭见她反应如此大,心里便肯定这要求对她来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是折磨她的办法。
“没错!”他肯定道。
“不行!”舒芸拒绝道,“我不可能留在这里做你的佣人,我还有很多通告呢!”
“那就法院见,公开审判。”司铭嘴角勾起得逞的笑容,“艺人舒芸撞人不负责,到时候这个新闻会上头条吧!”
“你、你!”舒芸气呼呼的指着他,“你别太过分,当时要不是你的车突然窜出来,我也不会撞到你!”
“我直行,你拐弯,拐弯让直行,你科目一是蒙过去的?”司铭说道。
舒芸理亏,说道:“那我现在不就是愿意负全责了吗?你怎么可以得寸进尺?!”
“我就得寸进尺怎么了?现在躺在病床上的是我!”司铭理所当然的说道,她越是不想给他当佣人,他就越要让她当!
“你!”舒芸气急败坏的瞪着他,却又不能拿他怎么办,现在不私了,到时候真的是法院见,公开审判,受损的是她的名声。
她在心里做了个衡量,最后不得恨的牙痒痒的做出决定,“那、那能不能申请,配合我的时间?”
司铭一个眼神过去:“你见过哪家的保姆是根据自己的时间去伺候主人的?”
“……我是艺人,有通告,而且都是签了合同的,如果毁约是要付违约金的,我只是一个农村里出来的姑娘,赔不起。”舒芸解释道。
“既然知道赔不起,是谁给你的自信说要承担我所有的医疗费用?”司铭看着她,眼神是及其的嫌弃。
舒芸:“……”
“算了,医者仁心,就按照你的空余时间来安排,便宜你了!先把你的行程表发我看看,免得你耍赖。”司铭说道。
舒芸:“……”
呸,医者仁心是这样用的吗?!分明是强人所难!
——
袁伯带乔麦到后花园的一个雕着金色花纹的白色凉亭坐下赏花,让仆人上了茶水与点心后,说道:“乔小姐,不好意思,我这边还有点事,先失陪了。”
“没事,您忙,不用管我。”乔麦浅笑道。
她与司家人并不熟,反而一个人自在一些。
袁伯留了一个女仆给乔麦,然后自己回到了别墅,上了二楼的一间书房。
书房里,一个双鬓发白的男人坐在轮椅上,背对着门,看着窗外花园里的凉亭。
“怎么样?”男人问道。
“回老爷,确实是长得很像。”袁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