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透了的手指被缓缓地握紧，冷天雪的眼睛闭上又睁开，下一刻，里面的隐忍和温顺都不见了，她轻笑了一声，“既然都被你知道了，我也懒得再费心思去瞒着你。早在四皇子认识你之前，他就已经和我在一起了。这么多年来，京城里有多少名家小姐想要成为皇子妃，却只有我一个人在他身边留了下来，你难道还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吗？”

冷天雪早就想将自己和四皇子的事情公布天下，她才是先跟四皇子在一起的女人，凭什么要被面前的女人给抢了皇子妃的位置！

这段时间以来，她一直在忍，但现在，终于没有隐忍的必要了。

上官黎点点头，“我明白，我当然明白了。”

冷天雪身下的手慢慢攥紧，手背上的青筋分外的凸出。

“女人一旦想要犯贱的时候，难道还需要什么理由吗？”

“你！”冷天雪的脸一瞬间变得有些狰狞，她嘲讽的道，“那还真是不好意思，偏偏你喜欢的男人就是喜欢我这样的女人！”

“这点你可错了。”上官黎摇头，“他喜欢的不是你，四皇子他是一个有野心的男人，他喜欢的，是整个江山，所以，他喜欢的人只能是我。”

上官黎慵懒的站起了身子，略带怜悯的看向冷天雪，“不管你在他身边呆了多久，你始终不是他选中成为皇子妃的人选，因为你没有能力带给他想要的一切。冷天雪，从你决定留在他身边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一辈子只能给人做小，做妾。你以为自己得到了他，实际上只是降低了自己的身份，成为他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玩物罢了，你这样，和那些青楼女子又有什么分别？我真替你感到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