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湛明远牢牢抱在怀中,乔如彤焦急地喊个不停,两手拼命在湛明远身上头上胡乱拍打。
“你想让我杀了那个小偷?”湛明远被打得头骨都发疼,耐性全失地对乔如彤威胁道。
拍打的动作瞬间停下来,乔如彤表情纠结地盯着湛明远近在咫尺的脸,在对方威胁的目光下噤声。
湛明远看了一眼表情不甘的乔如彤,对着身边的保镖吩咐道:“去让人把婚纱送来。”
乔如彤绝望地低下头,确定这个男人除了是个大人物之外,一定还是个没药医的疯子。
翌日清晨,拉斯维加斯的一栋海边别墅里。
趴在kingsize大床上的乔如彤觉得,在过去的一整夜里,她简直就像是也跟着那颗骰子一起,被这个傲慢又疯狂的男人碾碎了一遍。
“要喝点什么吗?”湛明远穿着纯黑色的睡袍坐到床上,手里举着一杯香槟。
乔如彤疲惫地摇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我以为你会需要补充一下水分。”湛明远的笑声里带着点调笑,他把香槟放到床头五斗柜上,以有力的食指绕弄着乔如彤微微汗湿的长发。
“如果你能闭嘴的话,我会很感激你的!”听出湛明远的意思,乔如彤脸色发红地瞪他一眼,只可惜,这种时候的瞪视,妩媚大过于一切。
“嗓子都哑了,好可怜。”湛明远低着头,看屋顶灯光在乔如彤的眼眸中散碎成一片星河,抚摸着她的脸颊,声音低沉而暧昧。
乔如彤有气无力地叹了一声,对他说道:“婚也结过了,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什么意思?”湛明远抚摸着乔如彤脸颊的手一僵,面上温存尽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