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的什么眼神,草!”阴旦低头看了几次,那里有什么一百块,就连一毛钱也没看到,顿时气得骂了一句。
“不好意思,可能是我眼花了吧。”萧承志淡淡地说,坐了下来。
“咦,他怎么没事的?”安以轩看到他坐下竟然没事,心里很是奇怪,扭头问韦粟。
韦粟也很奇怪,就在这时,却听到“喀嚓喀嚓”几声,随即传来一声惨叫,安以轩顿时大笑:“哈哈,十二少好威风的屁股神功啊!”
可是当他回头时,眼睛瞬间放大数倍,怎么可能!萧承志还是稳稳地坐在椅子上,而倒在地上的,却是自己那个忠实跟班阴旦同志!
“安以轩同学,我没练过什么屁股神功,倒是这位阴旦同学貌似练过,功力还不浅,居然将椅子都坐垮了,厉害啊!”萧承志假装惊愕地说。
阴旦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用力地揉着自己那疼得要命的八月十五,朝萧承志怒喝道:“小子,你竟敢暗算我,想死不成?”
“阴旦同学,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萧承志慢条斯理地说,“大家都看到的,我刚刚才进来,怎么可能暗算你?刚才安以轩同学都说了,是你的屁股神功太厉害,将椅子都坐垮了。”
阴旦一时语塞,脸上涨得通红,是啊,自己刚才还坐得好好的,为什么突然间就将椅子坐垮了呢,而这个该死的十二少却一点事也没有?不科学啊!
而直到这时,班里才发出了哄然大笑,有些跟阴旦不对付的学生开始起哄:“阴荡,你的屁股神功好牛逼啊,能不能私下传授一下,等我去校长那里将他的沙发坐垮。”
“哈哈……”更大的笑声响起,显然对于那人的话感到有趣,而阴旦热舞涨得更红了,大声叫道:“香港脚,你小子不想死的话,就给我特么的住口!”
刚才起哄的那人叫项港,被人戏称为香港脚,不过他的脚臭也是事实,有人开玩笑说,如果谁想不开,闻一下项港的脚,保证安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