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巧花欲哭无泪,她按住心房,却忽而感到一阵晕厥,“你……你在酒里……”
“睁大你的眼睛给我看清楚!”咬牙,拓跋尊大步跨了过去,一把按住金巧花的发丝,立即取出手机指着沈安心的照片,“这个女人,跟我有没有关系?”
“说!”
“你……你别问我!”金巧花摇头,“我说出去,会有人弄死我的!那件事,都不准人再提了!你干嘛非抓住我不放?”
“谁?谁弄死你?”拓跋尊轻声问,“南宫慧?”他心里逐渐凌乱不堪。
“快说!”拓跋尊见金巧花迟迟不开口,逐渐失了耐心,“你现在不说,以为就能躲过去了?我的手段比我妈还多!”
“快说!说!”拓跋尊一手狠狠扼住金巧花的脖子。
金巧花本能求生,不断向拓跋尊求饶。
拓跋尊却看不见一样,死死盯着她。
闭了闭眼,金巧花感受到一阵极致的窒息,她以为她就要死了,终于哑声开口,“我说……我说……”
“沈顾安在赌桌上输钱,是被人给骗的,他设计将女儿绑架卖到酒吧,很快,那个女人又被带走了……带到了一个,黑房子里……”
金巧花说着,没想到拓跋尊手上的力道会更重!
“拓跋少爷……我没说谎,我真的没说谎……”金巧花痛苦地挣扎着,“求你别杀我……这件事,夫人不准讲,夫人让所有人都闭嘴!”
“滚。”拓跋尊就在这时松了手。
金巧花狼狈至极地匍匐在地,双手抱住拓跋尊的大腿,“拓跋少爷,我都说了,你别不管我……当年是你犯了错,不管我们的事,你知道我这几年躲得多辛苦?生怕南宫慧找到我,生怕她威胁我……”
当初知道拓跋尊在找她,她就躲了很多地方,没想到还是被找到了。
拓跋尊没有回答,狠狠踢开她,大步冲了出去。
黑夜,森冷。
街道两边,繁华的灯,将拓跋尊的眼眸刺得生疼。
车子开到急速。
轰鸣的引擎声似乎无法负荷。
单手揪住鼻梁,拓跋尊狠狠咬牙,一口气将油门踩到底,这一刻,他想,他已经有些不要命了。
当亲耳认定那件事与南宫慧有关,是南宫慧不让说,他心里头就明白了。
或者,他这一阵子,仔细思考,南宫慧为什么选沈安心的时候,他就该明白的。
车子开到拓跋别墅!
猛地刹车!
端坐在车里,拓跋尊一抬头,望着不远处的小阁楼。
阁楼上,沈安心似乎被惊醒,猛地睁开眼睛。
甩开车门,拓跋尊跨着长腿下车,大步走进客厅!
“少爷……”佣人们恭敬地望着拓跋尊!
“夫人呢?”拓跋尊质问!
“这么晚了,夫人已经睡下了。”佣人的回答声依旧恭敬,他们已经很久再见拓跋尊脸上的暴戾,这是第二次。
第一次是五年前……
五年前的那个清晨,拓跋尊被逼着出国时,也是这样暴戾!
沈安心从房间里冲了出来,她还只穿着睡衣,大步走到客厅的时,一抬头,惊愕地望着拓跋尊。
拓跋尊看了她一眼,径直从她面前走过,大步上楼!
书房!
拓跋尊一把将门推开!
和预料之中一样。
眼前都是黑暗!
南宫慧这时应该在卧室!
拓跋尊用力按下灯光!
大步往保险箱走去!
两次没试中密码,拓跋尊咬牙,开始翻找书桌,抽屉……
只要是书房里的东西,拓跋尊每一寸都没放过!
“儿子,你在找什么,这么大动静,会吵醒爷爷的。”这时平静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拓跋尊缓缓转头,深邃的目光看向南宫慧!
眯了眯眼,拓跋尊不出声!
南宫慧一见他那眼神,反手将门关上,再一步一步往拓跋尊走去,按下一串密码,将保险箱打开。
南宫慧冷静地取出一张鉴定书以及半张资料,转头看向拓跋尊,“你在找这个,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