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颚被猛力抬起,沈安心快速别开脸,笔直地盯着拓跋尊,气得想咬牙,却不敢再轻易触怒他,“放开我!”
“我教你怎么求一个男人,学着点……”拓跋尊眯着黑眸,一口咬住她的唇,开始还算温柔,可之后却带着惩罚意味,这根本不像个吻,他在着急找一个发泄的出口,他手上力道是惊人的大。
沈安心疼得直皱眉,“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会有女人要推开你,因为你这种人跟本不值得被爱!一边和其他女人厮混,还口口声声想求婚,就不觉得脏么!那个叫夏季的女人,就该离开你才对!换做任何一个女人都会推开你!”
一瞬间,空气也凝窒了几分。
早在求婚之前,拓跋尊就知道,夏季会不留余地拒绝,他却还在执着,想重新拿回她的心。
当年因为‘那件事’,拓跋尊同样拒绝了夏季,之后又突然消失。
‘那件事’,让他就像丢盔卸甲的败兵,狼狈逃出国。
‘那件事’,若不是南宫慧那天再提起,他已经快忘记了。
‘那件事’,将他的所有打乱。
吻骤然停了下来,拓跋尊蛮横地从后制住她挣扎乱动的脑袋,黑眸盯着她惨白的脸,“你说的对。”他这种人根本不值得被爱。
“可你又算什么?”拓跋尊可笑地望着沈安心,这个女人,居然敢喜欢没有心的鸭子,她明明有喜欢的人,却做生子工具。
既然沈安心愿意做工具,自然是为了那些钱。
拓跋尊的反应完全不在沈安心的意料中,她望着拓跋尊,看到他眼中藏着不驯的兽。
“啊!”身子被狠狠推开,沈安心无力地沿着墙壁滑倒下来,手臂和膝盖都被划伤,她跌跌撞撞站起来,抬头只见拓跋尊正居高临下地盯着她。
蹲下身子,拓跋尊轻声道,“做我女人。”他看着这个没有经历过丑闻背负骂名的小女人,不必在意外界目光的佣人,她的人生,还真是一番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