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少爷,请慢用。”低下脸,沈安心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
这时拓跋尊倒完茶,含笑道,“以后你叫我起床。”拓跋尊的声音很轻,好像在开玩笑一样,南宫慧脸色却一变。
沈安心猛地僵直起后背,稍微侧过脸,果然看到南宫慧脸色异常。
“儿子,你不是有佣人?”南宫慧忍不住问。
拓跋尊向来不准许旁人随意出入他的房间。
拓跋尊是不是知道沈安心就是那晚的女人?
“我看她新鲜。”拓跋尊随口说,“妈,一个叫我起床的佣人,我想找个看着顺眼的,不过分吧?”
“儿子!”南宫慧提醒他,“记住你的身份!还得记住,当年为什么出国!”
“是么?我为什么出国,为什么不得不出国,还要用这件事提醒我到什么时候?那是我的软肋,那是我的过去,就要一直记住,一直死死记住?”拓跋尊冷冷地笑,“可现在,我好像不记得那个原因了,妈,我当年,为什么一定要出国?”
拓跋尊的质问,让南宫慧无言以对,她死死地咬牙,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儿子,那件事我不会再提,可是,我也不希望那些历史再重演!”
“不会了。”拓跋尊踢开座椅,那动静极大,之后却还能笑着整整袖口起身站直,仰后望着南宫慧明显愤怒的表情轻声道,“我没什么胃口,正好爷爷也是,你慢慢吃!”
当拓跋尊走至沈安心身侧时,冷漠地将外套扔给她,“这件外套用手洗。”然后大步离开。
沈安心还傻傻站直,双手抱着拓跋尊的外套。
“滚出去!”扭头,南宫慧伸手指着沈安心,显然是将剩下的怒火都转移到沈安心的身上了。
沈安心转身离开。
原来,南宫慧和拓跋尊的mǔ_zǐ关系这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