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理你有理。想来西太后娘娘又在中宫面前吃了瘪,有皇帝儿子撑腰都不行?嗯,娘娘也该清醒,什么是可逾越什么是不可逾越的,不然终是得吃大亏。”
金太后脸色一阵红一阵青,咬咬狠狠道:“那呆板女人,看起来呆呆板板,一副忠贞烈妇的样子,谁知道她背地里与多少男人有瓜葛?德王,还有那什么太监出身的御史大夫,暗地真不知有什么苟且,哼,假正经。争不过,还弄出个太皇太后懿旨,保她位子永世不变,真不知是真是假?气煞哀家。”
“世事无什么不可能。自己不干净就别说别人,五十步笑一百步,有何意思?”窗内人清清淡淡道。
“你?”金太后跺足,怒道:“你个狐狸精,少在这儿说风凉话,说不干净说狠,谁比得上你?”
笑声轻轻,从从容容,“我没有否认呀,你说我是狐狸精便是狐狸精,说我狠毒便是狠毒,我通通接受。”
“无耻,厚脸皮。”金太后轻呸一声。
“是啊,是无耻,是厚脸皮,可现在高高在上的西太后娘娘不也来向我这个无耻厚脸皮之人诉苦?”
“呸,谁跟你诉苦?哀家是来看你活得多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