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有纸。”那一直在翻箱倒柜的景帝道。
年画一惊,快步走过去,景帝已将地上之纸拾了起来,她接了过来,是四张纸,翻来细看,是空白无一个字的纸。
“给我看看。”凤君晚不由分说抽走那纸片儿,随手一翻,淡声道:“是同一张纸撕破的。”
说完放到桌上摆起来,还真是连接得成一张纸。
裴太后上前看一眼,拧眉,“不就是一张纸吗?有何值得奇怪?”望眼看年画及凤君晚,“你们刚才说有发现,是什么?”
景帝也好奇看二人,道:“是啊,是什么?”
年画向凤君晚微挑眉,淡声道:“相国先请。”
“这人是他杀,不是自杀。”凤君晚抿抿薄唇,丝毫不客气便开口道。
景帝和裴太后均一怔。
“年爱卿,你认为呢?”景帝看向年画。
年画眸光清淡,嘲讽浅笑,“微臣亦同。”
景帝看看二人,笑,“你们俩的意见倒是难得的统一了一回,说说,是怎么一回事儿?”
凤君晚眸光淡闪,唇间勾起一抹轻笑的半弧,似乎融了化些脸上冰冷颜色,“有请年大人来说吧。”
年画冷讽一笑,不就是想看我笑话吗?试试?
“方才王总管说看到小五吊在梁上是仰着脸,上吊死亡之人的头是微垂的,舌头会微吐,而小五脸是仰着,舌头并不伸出,说明他不是上吊而死,死了仰着脸的只有一种,就是死前被人用力勒死。”
凤君晚脸上挂着淡薄嘲笑,“可这屋中并没有打斗现象呢?”
“是啊。”景帝和裴太后赞同的点头。
年画眉间微挑,“那说明杀小五之人是小五认识的,他是在毫无防备之人被人勒死,那力量之大,在瞬间令小五窒息。”
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