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几句的闷哼,让吻得意乱情迷的厉景呈性情大发,以为裴染是接受着,这种感觉,他好想要,他快控制不住了……控制不住体内的猛兽,像是马上要窜出来一般。
但他不愿意去伤害到裴染……他不能再让裴染受到一点伤害了。
“……厉景……呈……我……喘不过气了……”裴染的声音里有着些许的祈求,也掺杂着一些的娇媚。
厉景呈听到这声音,怎么可能会停下来,顿时又开始发起了猛烈地攻势,开始把舌头伸到裴染的口腔里,婉转地在裴染的口腔里扭动着,似乎是要掠夺着裴染的一切,双手自然也是没闲着,慢慢地抚摸上了那对白兔,用力地揉捏着。
“不要……我……啊……”没想到,裴染本以为以现在自己的这种淡定自信,会逃离厉景呈的魔爪,但是,厉景呈竟没有一丝地惧怕,这大概就是厉景呈了吧。
而裴染从喉咙里发出的柔媚的娇声,更加挑起了厉景呈的**,顿时****焚身,手上的力度也大了起来,尽管裴染没有一丝地回应,他的舌依旧在裴裴染的口腔里穿梭着。
他吐出的鼻息和裴染的鼻息相互交融着,整个房间里多了暧昧****的味道。
“我要你……裴染,不要拒绝我,不要那么狠心。”这话就像是哭着说出来的,声音里夹杂的颤抖让裴染感到心慌。
呵,裴染以为她自己是已经不在乎了的,为什么……为什么听到厉景呈这样的声音,她还是有那么一丝的心软?
心一软,开始慢慢地也伸出舌头,和厉景呈的舌头纠缠着。
就像他们经历的那些事情,那么多了,却依旧藕断丝连,纠纠缠缠。
裴染乌黑发亮的长头发散落下来,零零散散地散在她的肩胛骨和光滑的锁骨上,更增添了一丝韵味,她的脸红扑扑着,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鼻息打在裴染的脸庞上,娇声回荡在厉景呈的耳腔里,那么真切,有那么如梦。
他早就想这么狠狠地掠夺裴染了,之前裴染怀孕了,厉景呈只好小心小心再小心,可是这次不一样了,他肆无忌惮。
而裴染,心里如此地拒绝,身体却不受控制……
那天晚上,两个人不知道纠缠了多久,什么姿势都用了,似乎裴染只是厉景呈的一个发泄兽性的工具。也令裴染记得清楚的是厉景呈脸上欢喜的表情和大口的喘息声。
还记得在她反抗的时候他愤怒的低吼:“你不能拒绝,因为你不能不对我负责,之前你设计利用了我,这次我所做的,就当是我们扯平了!”
“协议书我没有签,这是你作为一个妻子应该旅行的义务!”
“闭嘴……别拒绝我……”
“裴染……我好快乐……”
早上早早地就醒来的裴染,瞪着大眼睛看着头顶纯洁的白色的天花板,心中感触万千,和感触一同并存的是,是下体传来的疼痛。
是什么样的感觉呢?好似一场腥风血雨过后的平静,裴染吸了口气,转过头看了看带着笑容入睡的厉景呈,突然就笑了。
片刻之后,裴染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硬邦邦的,好不骇人。她没想太多,脸上恢复原来那副专业脸,收拾起自己的衣服,房间里还充斥着他们昨晚的余味。
她再次走了,不带一丝地挽留眷恋。
因为裴染心里清楚地明白,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昨晚……就像厉景呈说的,她当初设计利用了他一次,这一次,就当是扯平了吧,再也没有关系了,形同陌路,如同陌生人。
出了别墅,理了理自己的衣衫,打了个车就往家里去。家?那是家么?大概不是吧。裴染冷笑了一声,随后风情万种地捋了捋自己耳边的头发。
她已经不打算再回到薄段宏那里去了,出了那么大的丑,还把人家的发布会给搞砸了,枉别人那么看重自己,简直就是白丢肥肉。
裴染打算回裴氏,只是这几天,需要重新整理一下自己的心情,毕竟才刚刚发生了那种事,她要缓缓,也给她一个心里准备,去见妈妈和妹妹。
不知道妈妈现在已经怎么样了,五年了,妈妈是不是还沉浸在父亲的死亡里,还继续消极着,而那个妹妹裴婉……是妹妹吧,姑且算是妹妹,虽然那么多年了来,两个人一点姐妹的感觉都没有,毕竟也是爸爸的孩子,始终要唤一声妹妹的。
裴染比较想妈妈而已,而爸爸……她的父亲,他的尸骨早已埋藏在地底下,或许和地下的泥土和杂质融为了一体。她竟然没有去拜过一次!简直是个不孝女。
连裴染自己都那么想,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她虽然已经渐渐接受了爸爸的死亡,但始终接受不了那天她在医院里看到的场景。
现在这个世界上,裴染没有父亲了呢……犹记得当初他在裴世豪的怀里撒娇:“爸爸要抱抱举高高。”,裴世豪都会一一地答应着裴染的所有要求,等裴染大一点的时候,裴世豪渐渐疏远了裴染,也疏远了妈妈,再后来呢?再后来,裴世豪撒手不管她们母女了,除了每日的钱,钱,钱,没有一丝的温暖,他回来得也原来越晚,美曰其名:“应酬多。”
可是这样的话,又有多少女人会信呢?
当初知道爸爸有外面的女人的妈妈,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是不是也和裴染知道厉景呈和别人女人恩恩爱爱出双入对一样愤怒?
她不知道,也不能理解,或许是因为她还没有到理解这些的时候,只是她被妈妈的镇定和从容给吓到了,即使面对着如此风情万种妖媚无双的张楠,她也没有畏惧,用着她强大的心保护着她自己和裴染。
这是一个母亲。
一想起母亲,就又想到了那个还未出世就夭折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