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出傅七和叶司白之后,张文修脸上立刻变魔术般浮现出和善之色,语气也软了下来。
“原来是两位同学,想必都是一场误会。”
作为合格的教师,张文修了解自己每位学生的家庭背景。
他清楚地知道,叶司白是个孤儿,靠着帝中的特优生政策进入学校,这学生没有值得老师注目和忌惮的地方。
可傅七不同,傅七的家族据说拥有祖传道馆,父母遗留下一大笔可观的遗产。而且傅七和程家小少爷关系匪浅——所以说,傅七不能得罪。
想到这,张文修眼神越发恭敬,温和道:“我小儿子年纪还小,看在老师的面子上,今天这事儿就过去了,好吗?”
中年女人脸都绿了,操着尖锐嗓门质问:“老公,他们欺负你儿子——”
“闭嘴,他们都是我的学生,为人师表。”张文修回头,瞪了眼这不识时务的女人。帝中的学生,非富即贵,岂是他一个小小历史老师能得罪的!
中年女人脾气差,但看丈夫瞬间转变言行举止,也明白了几分。她这脾气性格,只会欺负比自己弱的人,一旦发现对手身家背景比自己强,就会像狗一样夹着尾巴做人。
旁边哭唧唧的小男孩,眼泪也奇迹般地止住。睁着单纯干净的大眼睛,就真像个天真无邪的可爱小孩子。
张文修眉目和蔼可亲,推推黑框眼镜,贴心地询问:“两位同学,这里地方偏,可别到处乱走,要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