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华也高兴的喊道:“嗻,皇上起驾。”
这时候,听见了声音的昱婉和景贵妃连忙从闺房之中出来了,昱婉一看到自己的相公已经喝了不省人事了,就连忙上去扶着她的相公。
景贵妃连忙对身边的昱婉说道:“傻妹妹,这个可是一个难得的好机会,记住,一定要生下一个孩子。”
昱婉便匆匆的在后院里送别了皇上,然后扶着自己的相公进去了他们的婚房了。
皇上来到了前院子里,诸位大臣们还在地上跪着呢。
皇上看着,笑着说道:“诸位爱卿,不用这么拘束,朕不在的时候你们是怎么放松的,还就怎么放松,不用拘束着吧,毕竟是在宫外,好了,朕这就走了,你们继续你们的狂欢吧。”
地上跪着的文武百官连忙异口同声的说道:“微臣罪该万死,恭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并不在搭理了,立即出了门,上了自己的马车,往回走了。
在马车上,仍旧心有余悸的景贵妃为了替阿玛说话,便说道:“皇上,阿玛今天也是高兴糊涂了,要是做了什么忤逆皇上的事情的话,还请皇上法外开恩。”
皇上听着,并不看景贵妃一眼,说道:“糊涂?哼,你阿玛硬朗的身体和敏捷的头脑,怎么会糊涂呢?朕都没有你阿玛精明呢,哈哈哈,你不用担心,这是朝廷之事,你一个女人家,只管好你自己的景仁宫和你的婧穗公主便好了,其余的,你不用操心。”
景贵妃被皇上这话噎住了,半天都说不出话来,眼泪挡在喉咙口,苦涩的很了,景贵妃连忙说道:“是,臣妾谨记皇上教诲。”
跪在地上,一直等到皇上走远里,这院子里的人才敢一个个的站了起来。
尚书大人走过来,对着瓜尔佳恒泰,说道:“大将军呀大将军,您看看您办得这叫什么事儿呀,您要宴请我们,也不先问问你们家景贵妃,这皇上会不会来?这下可好了,我们之间本没有什么的,皇上一进来了,看到咱们这种架势,还不早就认为你我勾连了吗?皇上屡次在朝廷之上说过,他最讨厌群臣之间勾心斗角和拉帮结派,这下可好了,你我怎么跟皇上解释呢。”
侍郎大人生气的说道:“尚书大人,还在这里说什么话呢,赶快自己回到自己的家里吧,回到家里反正也睡不着了,写一份罪己诏吧,明天一上朝,赶忙交给皇上,并且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儿好好的检讨一下自己,说其他的都是无用功了,还是亡羊补牢吧。”
尚书大人听到之后,便不看着瓜尔佳恒泰,随便做了一个揖,无奈的说道:“大将军,本官可是被你给害惨了呀。”
说着,不一会儿,这满院子里的人都走的一干二净了。
上官老爷更是没有见过世面了,今天经历了如此大的风波,早就吓得腿都软了,颤颤抖抖的问着瓜尔佳恒泰,说道:“亲家公,咱们该怎么办呀。”
瓜尔佳恒泰没好气的说道:“你问我,我问谁去呀,我怎么知道,回去写罪己诏吧。”
说着,瓜尔佳恒泰便带着自己的门卫和守卫,连忙离开了上官府,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去了。
路过这上官府的纳兰恩铭看着里面出来了那么多的人,便知道今晚一定是上官府大宴宾客了,只是这宾客怎么都垂头丧气的。
纳兰恩铭坐在马车里,让身边的小厮上去问了其他官员的身边的小厮,才知道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了。
纳兰恩铭知道了之后,便点点头,回到了自己的纳兰府上了。
到了纳兰府,纳兰荣德还在看书,儿子边上去跟阿玛说了今天的所见所闻。
纳兰荣德说道:“果然呀,这个瓜尔佳恒泰就是这么的沉不住气,想要庆祝,以后有的是机会,非得在这关键的时候,他这不是给自己的好女婿铺平道路,反而是让他的好女婿从此就在皇上那里放了一个进入令了。”
纳兰恩铭笑着说道:“幸好这瓜尔佳恒泰没有邀请阿玛您过去。”
纳兰荣德方放下手中的书,笑着说道:“哈哈哈,他,他是绝对不会邀请我过去的,你不知道吗?他的女儿景贵妃,我的女儿瑾妃和瑜嫔,在后宫里面是老死不相往来的对头,他会叫我过去?他恨我都来不及呢。”
纳兰恩铭点点头,说道:“是呀,景贵妃太过于仗势欺人,欺人太甚了,两个妹妹都被她折磨成什么样子了,还好,现在妹妹成为了妃位,景贵妃是不是应该礼让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