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不,不认识。
”黄秀颖回答道。
不认识?
可王二柱总觉得这里面有问题,如果黄秀颖回答的没有这么干脆,兴许他还不会怀疑,越是回答的这么干脆,越让他心里怀疑。
当然,黄秀颖是什么身份王二柱心里清楚,他如果继续追问,估计也问不出什么,她一个县长,能编出一万种理由搪塞自己。
“你给我说说这个女孩的情况吧,我回头看看怎么安排人帮助她。
”
其实,对于崔紫霞王二柱也并不全了解,只是知道她因为家里穷没有钱上去,而她母亲又得重病,卧床不起。
但他能确定,崔紫霞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女孩,是一个好人,王二柱把所知道的这些告诉给了黄秀颖。
其实,黄秀颖听到崔紫霞这个女孩的名字时,内心是矛盾的,因为这里面隐藏着一个别人不知道的秘密。
同样的夜晚,有地方是风平浪静,有地方是波涛汹涌,有人是欢歌笑舞,有人是哀伤悲痛。
韩秀儿趴在床上,呜呜的哭泣着。
她很委屈,很悲伤,甚至是悲痛欲绝。
她想不明白,明明自己是受害者,为什么最后还要让自己受伤,而张建国那个畜生却依然活的潇洒,逍遥法外。
这次工作的丢失,对她的打击很大,原本,她有着很大的抱负,还想着能带动一些群众致富,现在来看,这一切都要搁浅了,甚至是一点儿机会都没有了。
她想不明白,张建国这样的人,怎么能在农业局一直屹立不倒,并且,还混的如鱼得水。
她不服气,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办。
这一夜,韩秀儿都没有睡着,哭了整整一个晚上,眼睛都哭红肿了。
第二天,中午,她才停止了哭泣。
她想起昨天王二柱家床单上的那根头发,她还没有弄清楚,便想着开车回大河村,去详细的问问王二柱,却是这时,有人敲门。
咚!咚!咚!
我皱了一下眉头,心里困惑,这时候,谁敲门?
但还是赶紧去开门了。
房门打开,她整个人一怔。
只见张建国那个老畜生正站在门口。
看到张建国,韩秀儿就气不打一处来,她以为张建国把她的工作弄丢了不算完,竟然还追到家里来骚扰她。
她气的猛然用力就去关门!险些就要破口大骂了!
却是张建国赶紧挡住了门,一脸愁眉苦脸的样子:“秀儿,别,别关门,你让我进去好吗?我有话跟你说。
”
“滚!”
韩秀儿恨的都有杀他的心了,怎么可能还会让他进屋,拼命的就用力去关门。
但她哪里有张建国的力气大,张建国硬是挤着身子进了屋里。
这可把韩秀儿给惹恼了,眼泪当即就流了出来,歇斯底里的哭着,喊着:“你到底还想干吗?你信不信,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今天杀了你!”韩秀儿抓起厨房里的一把菜刀出来,握紧在了手里。
张建国扑通一声跪在了韩秀儿的跟前:“秀儿,我错了,你饶了我行吗?我不该对你那样,不该那天在酒店里在你酒杯里下药,更不该拍照威胁你,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求你,你大人不记小人过,给我一个改过的机会行吗?”
一开始韩秀儿以为张建国突然跪在自己面前是被自己拿着刀给吓到了,可听了他说的话后,她愈发的觉得不对劲了。
见韩秀儿不说话,张建国不敢从地上起来,就又对着韩秀儿磕起了头,他是真的磕头,不是假装,额头都磕的红肿了,本来头发就秃顶,这一阵磕头用力太猛,仅有的那点儿头发就滑落到了脸上,连眼镜都耷拉到了耳朵下面,显得异常的狼狈不堪。
看到这一幕,韩秀儿更困惑了,这老畜生,今天这是怎么了?
她当然不知道,因为她工作的事,今天一早,张建国就接到了来自县]委的电话,领导对他一阵痛骂,还说,要免他的职。
这可把张建国吓坏了。
要知道,他从云水县一个底层小人物混到今天农业局局长的位置,虽然不是什么起眼的大官,也算不上什么肥差,但他在这个位置可是活的比任何人都潇洒,主要就是他在这儿可以一手遮天的玩弄局里任何女人,还不怕东窗事发。
对于他在这个位置,多年结识的官]场朋友,以及私下里的各种人脉关系,对于摆平这些事儿,他向来有信心,要不然,这么多年,他玩弄的那些女人怎么会一个个选择忍气吞声?
可今天却不同,因为一个刚刚转正的小职员,自己竟然面临了要被免职的窘况,在他对韩秀儿有想法之前,他早就暗下里查过了,韩秀儿出身农村,没有任何背景,家里三代都是农民,像这样的女人,在自己管辖的地盘儿,玩了就是白玩,她根本奈何不了自己,不然的话,他也不会那么大胆的敢在酒杯里下药,甚至是在办公室里调戏她。
以前,他玩的那些女人,他都是这样搞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