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柱仰着头,嘴里含住荷花的奶,她沉醉的表情也都收进了王二柱的眼睛里。
突然,王二柱身子一晃,椅子险些歪倒,他借力另一只手也伸了出来,同时都抓向了荷花的奶。
荷花嘴里嘤咛一声,这种强烈的刺激让她有些无法自拔了。
“对不起,荷花姐姐,这椅子少了一条腿,我没有坐好,险些摔倒。
”王二柱嘴上这样说,但心里却坏坏的得意笑着。
“没……没事……你继续泡嘴就行。
”
王二柱用牙齿轻轻咬了咬小荷花,那一丁点的小荷花可是女人敏感的地方,荷花禁不住就叫了一声。
虽然她喂孩子时,孩子也常是咬她,可是小孩子咬的感觉跟王二柱不同,王二柱咬的让她无法自拔,就仿佛上了天去当了神仙一样。
“咋了,荷花?”在门口抱着孩子的林芳并不知道王二柱在使坏,听到荷花的叫声,赶紧转过脸,问了一句。
“没事,嫂子,我这几天奶水足,有些撑奶。
”
“撑奶啊?那挺麻烦的,弄不好还特别的疼。
你平时咋不让孩子多吮几次呢。
”林芳说道。
她哪里知道,这其实是荷花找的一个理由。
她总不能说,她被王二柱咬的很舒服吧?
“这几天地里忙,只顾着干活儿了,没有喂几次孩子。
”荷花接着说,“没事嫂子,让二柱帮我嘬嘬也行,撑奶不上太严重。
”
王二柱心里那可是一个美啊,他心里清楚的很,知道荷花刚才为什么那么叫。
看来,荷花姐姐这段时间应该是没有和她男人上过床了,不然的话,不会身体那么渴望。
不得不说,这王二柱脑子里的歪脑筋够多。
的确,荷花已经有些时间没有和她男人那啥了。
她并不是不想,而是因为她男人太无用,就像一根软趴趴的豆虫一样,弄都弄不进去,这咋能让自己爽,让自己得到满足?
所以,她这才一生气回了娘家。
当然,她回娘家的目的就是想排解排解内心里的寂寞。
这段时间可是让她难受的犹如蚂蚁在爬一样。
当然,既然回娘家有这样的想法,那肯定是心里有一个可以抚慰自己的男人。
而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她自己的爹,村长王富贵。
按照血缘关系,王富贵是她的继父,她八岁那年,母亲改嫁嫁给了王富贵,至此她就一直和王富贵延续起了这种关系。
在她母亲去地里干活的一个早晨,王富贵悄悄地走进荷花的房间,把她给强迫了,那时,还只是母亲嫁给王富贵的第三天。
一开始,荷花是因为年龄小,不敢把这事儿说出去,更不敢告诉母亲。
可是随着年龄的长大,她渐渐的沉迷在了那种和王富贵一起的感觉之中。
她知道,她的那种心思,是一种病态的心思,她几次都想拒绝,都想制止,可是,她就是无法做到,并且,后来反而越陷越深,越来越无法自拔。
就这样,一个祸害了自己,毁了自己青春的畜生,却让荷花对他渐渐成了一种寄托。
王二柱一口气shǔn xī了十几口,吮的荷花眼神都迷离了,两条腿甚至都开始分开,想要一个男人给自己抚慰抚慰。
她很清楚,她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这种感觉是她从来没有感受过的,之前,没有接触过其它的男人,只有王富贵,所以,她就认为这个人可以给她刺激,给她快感,而她结了婚后,自己的男人那方面无能,就更让她有了这种心理。
今天,遇到王二柱,只是一个简单的吮奶,就让她这么舒服,这么飘飘欲仙了,要是真枪实弹的和王二柱弄一次,那还不得爽的昏天暗地?
王二柱的一个泡嘴治疗口疮,没想到把荷花的心态都改变了。
“荷花姐姐,这只奶让我喝的差不多了,我再帮你吮一吮另外一个吧?”王二柱一边说着,就已经自己伸手进入了荷花的衣服里。
这感觉……
刚被王二柱握住,荷花就突然身子抖了一下。
王二柱也有些意外,荷花姐姐这么敏感?我还只是刚碰了她一下,她就如此反应了?
如果我把她压在身下,把自己的那只啄木鸟放出来,还不得弄的她花枝乱颤?一想到那种近乎疯狂的画面,王二柱身上的血液也灼热起来。
裆里的那根玩意儿也情不自禁的昂起了头。
他没有直接咬住荷花,而是一只手托着她的奶,一只手在那丁点的小荷花上拨弄了一下。
“荷花姐姐,你的这儿真美,我都不舍得用嘴去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