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不顾我挣扎,强行将我带到后厅。穿过一扇门折门,不大的房间,几个身着白蓝服饰的女佣,正往浴桶里填充热水。
容纳两人的浴桶撒满了玫瑰花瓣,热气缭绕,熏香阵阵。服务员冲领头的女佣点点头,便退出,轻手带上了门。
我转身yu逃,可门却像成心与我作对一样,滞重而缓慢,任我如何用力都拧不开。
女佣上前,拦腰将我束牢,剩余几个三下五除二,将我的斗篷剥了去。
“呀——你们干什么!别碰我!”我拼命护及身体,强烈的羞辱,让我几近发狂。我做梦也想不到会有一天,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扒光了衣服,肆意摆弄,而且还是几个女人。
自尊心受到严重打击,眼看斗篷被她们毫无留情的仍到湿粘的墙角,我一下力气尽失,手无力垂下。
大胖脸的女佣看着我,眼里满是妒火。狠在腰上掐了一把,指挥一干女佣将我仍进浴桶。
水花溅起老高,头磕在桶缘上,疼痛让我清醒几分,我受伤的蜷在桶里,想哭却哭不出来。
几个女佣拧干了毛巾为我拭着身子,大胖脸走过来,取了头梳,理顺我润湿的发丝,有意无意间,连拽带抻,弄得我头皮阵阵麻痛。
我忍无可忍,转头怒瞪向她。大胖脸手一抖,梳子摔落在地,煞白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再不敢造次。
门开,安格艾尔走进,手一挥,女佣会意,低着头,恭谨的退了下去。
我抿着嘴,心下一时平静:“把力量还给我。”
安格艾尔踱至我身后,轻抚我的肩膀:“这,即是你。褪去力量的伪装,软弱到任人欺凌。”
“那又如何?”我撇头,“我从没想过要回避。我只知道,力量让我强大,让我自信,让我坚持。”
“呵……那只是被力量所奴役。”安格艾尔手移向我的发丝,“这样的心xing注定走不远。”
“你禁锢我,只为让我明白这个?”我冷漠地注视前方,“很抱歉,我老早就懂了。”
“不,我只是让你明白,你能依靠的只有我。”安格艾尔将发丝放到鼻端轻嗅。
我满心的不愿意,咬着唇,恨声道:“我不会屈服于你,即使无法摆脱,也不会遂你的意!”
“如此倔强……”安格艾尔狭长的凤目缓缓睁开,“这样做有何意义?本质上无任何改变。既然反抗不了,何不安然享受?”
“享受?”我冷笑一声,“把力量还给我!”
“还不是时候。”安格艾尔提起一旁的木桶,往浴桶里注了些热水,“等你完全融会望舒魔剑诀时,封印自会解开。”
我一下拳头握紧,激愤的心慢慢平和:“你就那么自信能躲过恶魔的追踪?”
“为何要躲?”安格艾尔唇畔带笑,“碰上就杀,如此而已。”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转身看向他,歪着头问。
安格艾尔却自顾盯着我的胸,我脸一红,忙缩入水中,狠狠撩了他一脸。
水珠顺着安格艾尔黏结的黑发直往下淌,他笑眯眯地扶正我,又将我按了回去:“别诱惑我,你知道,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这种时候,说不定会做出什么来。”
“你!”我羞愤交加,堵了嘴,恨恨道,“别转移话题!”
“帮你建立一支势力。”安格艾尔很干脆的回答了我。
我一怔,安格艾尔接着说:“你应该懂得,无论在哪,个人实力终究有限,蛮干、单干只会迎来无穷尽的麻烦,即使你有的是时间也应付不来,更谈不上专心提升实力。一旦有了归属于已的势力,这种状况就会发生根本xing转变,只需一个政令,一个手段,一些旷ri持久、浩繁的重任,轻易就可实现;各种情报、资料,唾手可得。掌握一切生杀大权、生杀予夺,这是势力的好处,也是权利的魅力所在。你懂得什么是心,也能看透人心,下一步,则是要利用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