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个徒弟,将自己的掌权给丢了。
白薯心里闷了一口气,却只能受着,谁叫他那徒弟不争气。
丹云殿主殿。
白芍,言奕坐一边,景流琰,陆染染坐一边。
其余人全都摒退了。
有些像开家庭会的架势。
四个人在浩大的主殿里,寂静无声。
白芍盯着陆染染黝黑的脸看了一会儿,嘴角动了动,就在其他人以为他要先开口说话的时候。
他却突然像个小孩子一样,使劲的抹着自己的老脸哭了起来。
陆染染眼角抽了抽,没有眼泪,抹个啥啊。
第一次见一个人哭得这么伤心,却一滴眼泪都没掉,忍不住揶揄他,“老头儿,你不用这么丢人吧?当着两个大男人的面哭成这样。又不是祖坟被刨,也不是死了老婆孩子,至于嘛?”
“你个死丫头!”白芍骂了句后,哭得声音更大了,“只许你这丫头笑,就不许我老人家哭吗?这是谁家定的规矩?”
陆染染撇了撇嘴,好吧,要哭您就哭个够。
这年头,眼泪不值钱,何况您老人家没掉泪呢。
“你说吧,我好不容易收了个心爱的小徒弟,怎么就是个断命鬼呢?”
陆染染故意曲解他的意思,“言奕师兄可不是断命鬼。”
白芍停止了抹脸的动作,瞪着她,“我说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