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沿感觉到自己的每个神筋都快错乱了,头脑也有些发浑。
再继续这样抖下去,恐怕他会神经错乱,肌肉崩裂,到时神仙也救不回了。
袭沿心中对他恨得牙痒痒,今天的面子和里子可都算丢光了。
为了自己的生命着想,却只能赔着笑脸看着她,语气和善,与一开始见到陆染染时的表情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逆转,“陆小姐他感觉到自己的每个神筋都快错乱了,头脑也有些发浑。
解药……给我……”
陆染染把玩着自己的手指,漫不经心的看着他,“袭大殿主你自己不是炼药师吗?这种小病,随便吃颗丹药神马的,不就好了。”
袭沿岂不知这个道理,刚开始倒地的时候,他以为她在他身上下的是痒痒粉。
一般的痒痒粉,他是能解决的。
无非就是用一些能令自己皮肤清爽的药粉洒上去,马上就能见效。
可是,站起来后,才发现,他身上中的并不是痒痒粉。
全身的各个部位,好像被什么东西挠扯一样,撕心裂肺的疼痛感和痒感,似乎将他的心都给吞噬了。
他连自己目前中的什么毒,都不知道,怎么知道吃什么丹药,对症下药?
他很想求她,将解药马上给他。
可是他是丹云殿的殿主,那么丢面子的事,自然不能当着药徒还有外人的面做出来。
袭沿吞下好多颗丹药,才暂时压制体力的痒感和痛感,“你可知,你父亲的增气丹都是在我手里买的?你得罪我,对你没什么好处。”
因为担心陆染染再次对他用毒,他在离陆染染一米的地方停下来,与她对望。
他相信,他说出这点,她会交出解药。
这东璃国的人,没人想得罪他,也没人敢得罪他。
她是第一个敢对他下药,敢得罪他的人。
他权当她不知道他在东璃国的地位,权望,还有受人尊仰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