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啊,你别做了,我做了你俩的饭了,等宝儿起来,就能吃饭了。”乐老婆子轻轻的进了屋。
乐墨看了一眼撩开的帘子,“你们先吃吧,宝儿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睡醒,我们就不过去了。”
乐老婆子弓着腰,有些尴尬,不知道把手摆在什么地方,“老二啊,娘以前,娘以前做了好多荒唐事,对不住你们!”
“既然过去了,就别提了。”把淘好的米倒进了锅里,添了些水,开始生火。
宝儿第二天睡醒时,已经快晌午了,昨天晚上是半夜起来吃的饭,现在肚子也没那么饿。乐墨不在,应该是安排事情去了。
揭开了锅,里面捂着粥和咸菜。稀里哗啦解决了,把碗放进了锅里,添了水,盖上了锅盖。梳了梳头,拍了些爽肤水,出了门。
“大叔啊,宝儿家住哪啊?”李雪鸢下了马车就问了张大叔。
“在村子最里头,往里走能看到一条河,就住在对岸的山脚下。”
什么旮旯地方,可真能挑地方啊!
李雪鸢带了四辆马车过来,还给带了了两个大夫。想快些找到那个女人,也好显摆显摆。
大家都忙着搬醋呢,她只好一个人去找喽。
一边走着,一边问着。终于看到了那个房子,跑到了跟前喊了一大会也没人搭理,这才看到门是锁着的。
这个死女人,死哪去了?跺着脚,按原路返回了。
“好啊,我找了你半天了,你个死女人!”
边上搬东西的都愣着了,原本看着淑女闺秀的样子,一瞬间就崩塌了。
“你着什么急啊,我不在这呢吗!”宝儿鄙夷的,瞅了那女人一眼。不再看她,数着坛子,记着数。
半天每个响动了,一转头,就见某女正趴在树上流着口水。顺着那方向看去,她家相公正在检查着那找来的马蓝根。
直接一巴掌拍那脑袋上,“收起你的色相,那是我男人!”
某女擦了擦口水,大张着嘴,“你相公啊!”收回了目光,“兔子不吃窝边草,既然是你男人,我就不想了。”
“你想也想不着!”得意的给她抛了个媚眼。
“切!”没忍住又看了一眼,还真想不到啊,这么个小村子里还能有这样的帅锅,太暴殄天物了。
“你一直跟我后面干嘛啊,过来帮帮忙啊。”宝儿白了李雪鸢一眼。
“不是有人干呢吗,我就别添乱了。你看,我给你带来了两个大夫,他们可是回春堂的坐堂大夫呢,我可是花了好大的劲呢!还有,还给你带了些常用药。”指着那搬下来的箱子,给宝儿献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