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这话很幼稚，可她就是想说出来，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他。

他明显的一僵，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沉默了许久之后才道：“倾羽……别胡闹，你大可可以用其它方法，别开这种玩笑。”

答案已经很显然，他不信。

她又何必再这里期望什么，在这里作践自己？

“其它方法？那么我就用其它方法，我今天倒是要看看你对雪颜有多么的忠心！”

她一手撕开他的白袍，露出了洁白的胸膛，她的手抖了抖。

她知道这是对他的亵渎，对他的屈辱，可是她就是要这样，羞辱他。

他认命的闭上眼，未出一语，任她摆弄。

一番翻云覆雨后，她的手抚上了他的脸颊，细细的描绘着他的模样。

曾几何时，他们的关系变成了这个样子？

她有些想哭，狠狠的哭，可是硬是挤不出一滴泪来。

身下的人轻轻动了动，刚刚睁开眼又闭上，别过头去，这一夜，是他一生的耻辱。

南宫倾羽终于是忍不住，扑在他的胸膛上，把这些日子所憋住的伤心，委屈，心痛都伴着泪水哭了出来。

她很少哭，即使是在被他伤到了恨不得自杀的地步时，她都没有哭，可在她强可他的这天夜里，她是真真实实的趴在他的胸膛上，撕心裂肺的哭了出来。

一向高傲的冥凤却在这个夜里，伤心痛哭。

因为她清楚的知道，他们两个，再也回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