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贤侄遇到些什么麻烦,可说出听听?”太守小心地问。
贾南镇犹豫了一下,颇有难色,看了看太守,最后鼓起了勇气,说,“不瞒大人说,小侄离家时,只带足了到武汉的的盘缠,家父临时又派小侄前往上海,却又没增加盘缠,我等一路行来,节衣缩食,眼下已是山穷水尽,到了金陵,一来是奉父命拜访大人,二来也想在大人这里借些盘缠。”
大守听了,心提了起来,怯生生地问,“不知贤侄要多少?”
贾南镇伸出二个手指,“两千两就行。”
太守觉得心口有些痛,犹豫了片刻,说,“二千两不算多,只时府上一时难以凑齐,贤侄可宽限几日,容我筹措。这几天就住在这里,玩几天,如何?”
贾南镇听过,垂了会头,抬起后说,“既然大人有难处,小侄也不勉强,我再到别处试试。”
太守听罢,觉得话味儿不对,赶紧站了起来,“贤侄干吗这般着急,连几日功夫都不肯等?这样吧,我马上就去筹措,明天一早就准备好,贤侄看如何?”
贾南镇就势站起,拱了拱手,说,“那就多谢大人了,其实不是小侄性急,实属父命峻厉,不敢违逆。”
说罢,又坐下和太守说了会儿闲话,起身作了揖,告辞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