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才梦粱失声大叫,“先生真乃神人,可将此术传与小弟?”
甄永信听后,哈哈大笑,笑过又说,“君子求道不求财。梦粱兄忘记子授助青年,要韩钟离点石成金的手指的故事?要是梦粱兄能视黄白之物如草芥,传此术与你还情有可原,现今看仁兄如此贪爱此物,传此术与你,那世界上黄白之物,今后岂不要变得如草芥一般?念你多年对炼金术孜孜以求,执着不懈,近日又蒙盛情款待,不胜叨扰,帮仁兄多生此物,愚兄还可以做到,不知梦粱兄是否知足?”
才梦粱给说得脸皮一阵红一阵白。到底求财心切,顾不得恼羞,放下廉耻,肯求甄永信,“那就求先生多帮小弟生些银子吧。”
“好说,好说。”甄永信收起笑容,“承蒙梦粱兄厚爱,这点小事,愚兄倒愿效劳,只求仁兄别太贪婪才好。”
才梦粱思忖片刻,心想好容易才把真人请到家,今生这样的机会不一定再能遇到,机不可失,生得太少,就没意思了。依照生金比例,觉得能生出二千两,才不枉自己多年在炼金术上下的功夫。便壮着胆子,伸出两个手指,问,“小弟家中,现有二百两现银,先生可愿帮小弟把这二百两银子,都施了法术?”
甄永信淡笑一下,后悔自己不该拿话吓他,结果让他才出二百两,现在要鼓动他再加些,话已不好改口,就说,“梦粱兄请便,这点小忙,不在话下。”
才梦粱转身出屋,回去取银子,生怕再一犹豫,真人连这二百两也不肯做了。甄永信二人趁便,又开始重生炉火,熬制增金营养液。
以后的几天,又是甄永信二人轮番休息,陪着才梦粱熬煮增金营养液,直到一天半夜,才梦粱抗熬不过,守着炼金炉,坐着睡着了,营养液才熬制成功。贾南镇快速将事先准备好的的卵石放进营养液里,拿筷子一个个拣出,滚粘上炭粉,摆放到竹席上晾干,才叫醒才梦粱,告诉他,增金营养液已熬成,怕耽搁时机,他们已把母银喂养好,现在正裹着营养粉,在竹席上晾干呢。
才梦粱颇觉遗憾,没能亲眼看见自己的银子,是怎么样在增长液里长大的。好在前些日子,曾见识过这道工序,心里稍觉宽慰,便哈欠连天地起身出去,把门锁好,三个人一同回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