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吊起的丈夫,成了离开了地母的安泰,玻璃花儿眼几乎不需要瞄准,就能将烧火棍准确无误地敲到他头上。她先拿烧火棍敲他头部,丈夫每惨叫一声,她胸部就觉得舒服一点儿。丈夫头上布满了烧火棍的痕迹,她就开始敲打他的胸部,接着是抽打下身那玩艺,把丈夫痛得死去活来,都晕了。这时丈夫才明白,自己满腹经纶,聪明的才智,巧舌如簧的辩才,在妻子的烧火棍前,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