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以墨忽然提起了常年在国外的宋父,宋筠谦。
魏新蕊忘了表演,疑惑的看着他。程以墨却不再替宋筠谦,而是换了个更加莫名其妙的话题。
“宋家未来的掌权人还没定,宋少未必就是唯一的继承人。”
“以墨,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音音在哪儿?”
程以墨无视魏新蕊的抓狂和质问,声音更冷漠了几分,问。
魏新蕊握紧了手,做的精美的指甲几乎要掐断。她最终还是妥协了,毕竟梁幼音再怎么说也是外人,对她来说最重要的是这个家未来的继承人会不会是自己的儿子。
“她在城郊的一处民房,号码是423.”
程以墨听完,转身就走。
“以墨,你站住!把话说清楚一点,你到底知道什么?”
“宋家的家事,跟我无关。”
意思就是,想知道,自己去查啊。
见程以墨戏耍自己之后潇洒利落的上车,魏新蕊恨得咬牙切齿。
她转身看着宋可洺,嘴唇颤抖:“你都听到了吗?他居然骗我!可洺,你父亲到底怎么回事?你知道多少?”
“妈,您先去休息,他说的未必就是真的。”
既然知道梁幼音在哪儿,尽管知道程以墨已经去了,宋可洺还是控制不住心里的担忧,他要去找她!
“站住,你哪儿也不许去!”
“我很快就回来。”
宋可洺没有听魏新蕊的话,松开她的手,大步走向自己的车子。
然后,上车离开。
魏新蕊盯着绝尘而去的车子,气愤的握紧了拳头。
“梁、幼、音!”
衣不蔽体。
梁幼音拼命忍耐着体内的燥热,嘴唇已经被咬的一片血肉模糊。她像感觉不到疼,唯一的念头就是不能被本能支配。
她不要毁在这里!
“滚,滚开!”
“哟,性子够烈的啊。我喜欢,哈哈。”
“越烈越够味儿。”
几个中年人猥琐的笑着,伸手抓住梁幼音的手脚,禁锢着她的身体。
在白嫩皮肤上游走的手让梁幼音的胃里一阵阵的泛恶心,她忍不住把脸扭到一边,干呕起来。
“妈的,还敢嫌弃我们。”
“啪”的一声,恼羞成怒的男人狠狠地给了梁幼音一巴掌。
她的脸很快就红肿一片。
“等被我们上过,尝到好处,你肯定会求着让我们上你。再贞洁也能让你变荡妇!”
“休想!”
梁幼音怨恨的盯着他们,咬牙切齿的说。
阴影笼罩在上方,梁幼音感觉到绝望。
被这些人给侮辱,她宁愿去死!
她宁愿被程以墨囚禁,被他羞辱!
该死的程以墨,为什么还不来救她!
梁幼音愤怒又绝望的想,这一刻,程以墨既是她心目中唯一的救命稻草,又是痛恨的罪魁祸首。
“救命!”
感觉到侵犯马上就要开始,梁幼音绝望的呐喊。
砰。
门被撞开,身影利落的保镖冲进来。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抓着梁幼音的人,挺拔俊朗的男人自外缓缓进入。
在看到梁幼音凄惨的模样时,幽冷的瞳孔里闪过浓浓的戾气。
程以墨走上前,脱掉身上的西装外套,半跪在梁幼音面前把她裹紧,抱起来。
感觉到危险远离,梁幼音混乱的神智稍微清醒了些。她努力瞪大眼,看到程以墨那张俊美到人神共愤的脸,片刻后露出一抹像哭又像笑的表情。
“你……来了?”
“没事了。”程以墨说,他抱着梁幼音起来。
看到她的第一眼他就知道,怀里人被下了药。情况危急,必须先离开。
“给他们下药,关起来。不够四十八小时,一个都不准放走。”
“是。”
程以墨下完命令就走,不在乎这些人连续四十八小时xx运动后会不会死掉。
他抱着梁幼音上车,直接放下前后的挡板。一把扯掉梁幼音身上的外套,程以墨捏着她的下巴,低头狠狠地吻了上去。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个吻代表了什么。
是惩罚?还是失而复得的喜悦?亦或者,两者都有。
但是不重要!
这些统统不重要!
他现在只想狠狠地占有这个女人,把她身上那些该死的痕迹都给清除掉。这具美丽的身躯上只能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唔……”
大抵是程以墨的气息让她觉得安心,所以梁幼音没有抗拒药效的控制。
甚至更主动。
纤细白皙的手腕主动环绕着程以墨的脖子,她甚至主动坐起来,跨坐在程以墨身上。白嫩的大腿紧紧地环绕着他劲瘦的腰,释放百分之二百的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