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男人本欲发作,但一听萧晨如此说话当下心中释然,原来这小子在仕途上不如意在家里不受重视,所以就把一腔歇火发泄到我们头上,倒不是他发现了什么。心中暗暗后悔,幸好刚刚自己没有发作,不然就坏了大事。
当下一脸谄笑,抽出钱包里的所有钞票,把钱递给萧晨说道:“唉,这年头通货膨胀严重,公务员工资多低啊,要是没有外快,还真不够花。这点小钱是我们几个孝敬您老的。以后还请老弟多多照顾我们。不知道兄弟怎么称呼。”
萧晨哈哈大笑,一副志得意满小官僚的无耻嘴脸,说道:“好说好说!我叫萧晨,以后咱们就是兄弟了。”
“什么?你叫萧晨?”为首的男人的笑容僵在脸上,见萧晨笑得意味深长,暗叫不好,敌人已经到跟前了,我还和他称兄道弟呢!猛地拔出手枪……
萧晨现在已经是黄阶高级,眼力、身手更比往日快上几分。也不见他怎么动作,为首的男人手中的手枪已经被萧晨的手中的青芒削成两节,几根手指兀自血流不止。
“干掉他!”
“这人是萧晨!”
“妈的,胆子不小,正找他呢,他却送上门来!”几个大汉纷纷惊叫,忙不迭地拔枪。
他们的手还没有碰到手枪的时候,萧晨已经蹂身上前,青芒逼在了为首的男人的脖颈处,冷冷一笑,说道:“慢了点。让他们把手枪都放下!”
为首的这个男人骨头也是够硬。虽然已经被擒,手上血流如注,但是声音不见丝毫惊慌,沉声说道:“把枪放下!”
萧晨的位置处于他们正中,面对这几个人,但也有几个人在他身后。他对面的那几个男人倒是乖乖把枪放下。但是他身后的一个男人却没有那么老实,身躯已经弯下,手枪已经快要放在地上。却忽然起身,举枪便欲射向萧晨。
萧晨这时候的身手已经比原来强悍许多,虽然身后非他视力之所及,但他听风辨位,已经察觉到异样,当下猛地一挥手,青芒飞速旋转着飞了出去,刷地划破了那个男人的喉咙,滴溜溜在空中划了一个妖异的弧线,重新飞回到萧晨手中。
那个男人捂住不住往外喷血的喉咙,脸上写满了惊恐和不甘,眼睛睁得大大的,仿佛不敢相信生命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死神的镰刀收割。
萧晨这妖孽一般的身手,他们也只有在好莱坞大片里看到,眼见鲜活真实地出现在他们面前,一个个吓得面如土色,双腿发抖,却是再也没有反抗了的勇气,乖乖地把枪踢给萧晨,双手抱着后脑勺,蹲在地上。
萧晨嘴角泛起一丝狞笑,对着藏在衣领的微型对讲机说了两句。黑袍刀疤等十多个新兴公司手持长枪短枪鱼贯而入,用枪指着这些人的脑袋,控制了起来。
萧晨刷地收起青芒,负手而立,来回踱步,阴恻恻地一笑,说道:“我们新兴公司现在四死一伤。但是,我们新兴公司的那些兄弟们,又是你们这些不入流的烂人的狗命能抵得了的?一命换两命,勉强算是告慰他们的英灵!”
充满跋扈气息地冲黑袍一挥手,说道:“留下两个带回去审问,其他的全部杀了!”
萧晨在这些人眼里原本是个不入流的小官僚,哪想到瞬间就变成了一个视生命如草芥的杀神!
都是视杀人越货为寻常的亡命之徒,搁在往日,还真不知道怕怎么写。但是他们看到萧晨这种嚣张跋扈的气度,当下这些人吓得鬼哭狼嚎,一个个发抖如同筛糠屁滚尿流连连求饶。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这是萧晨的信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