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晨瞬间捂住了裆部,脸憋得通红,真正明白了一句俗语:蛋疼菊紧!
顾倾城后退两步站定,抱着肩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张俏脸犹如寒冰,说道:“哼!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刚刚把我追到手,就连续一个周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而且,很可能不是一个女人!”
我追你了吗?好像你是主动对我投怀送抱的吧?萧晨暗暗腹诽,弯着腰,满脸痛苦地解释:“我那是为了工作!不挣钱,哪有钱养你?”
“谁个要你养?口气倒挺大!你今天回来,也不先给我电话,肯定是想着趁我不知道和哪个贱女人勾勾搭搭!从进入学校门口我就一直跟踪你!一路上你至少冲三个女孩抛媚眼放电,至少冲五个女孩吹口哨!流氓!”顾倾城气还没消,一脸怒气地说道。
顾倾城知道这些天萧晨是在为了鼎天集团的正事在忙,不过想到他终日和汤凌萱在一起,两个人即使是为了工作,也难免在这中间眉来眼去,含情脉脉,勾勾搭搭,不三不四。
她本已经有二十五岁,生理上自然是相当的成熟。只不过,自她在高中毕业时,险些被曹惊风猥亵,就幽闭了自己的心门,自见到萧晨以后才情窦初开。故而,这爱情方面的情商实在是与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没一点差别。
自然是没有一点自我调节能力,只顾着怨愤、忧伤、自怜自艾,大大地喝醋。乍见萧晨,那是委屈、恼怒多过欣喜。自然要发泄出来。
“哪有?我在看校园里的花花草草!别的女人在我眼里如同畜生猪狗,如同白骨骷髅,如同行尸走肉,只有你在我眼里才是女人,有灵魂的那种。别乱想了,我的心里只有你!”萧晨站起身来,一脸深情地解释道。
他母亲的好痛啊,据说《鹿鼎记》里的鳌拜一身铁布衫功夫甚为横练,能达到收阳入腹的地步,回头问问萧老头到底有没有这种功夫,真得学学,不然躲不过女人的偷袭啊。现在的女人是老虎,而且,不可爱。这小娘皮,以后腾出功夫真得好好收拾她。
萧晨一袭深情的表白,让顾倾城听得心花怒放,心里甜滋滋的,如同蜜里调油一般。吞地一笑,她走上前一步,张开双臂,紧紧地抱着萧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闻着萧晨身上特有的那种男子气息,悠悠地问道:“真的?”
“如果我要说假话,出门就被车撞死!”萧晨举起手指,一脸严肃地发誓道。
心中却在想:靠,老子是无神论者,也相信这个世界上是充满逻辑性的。老子说假话跟被车撞死完全没有任何因果关系。
“哼!车撞死是便宜你了!最好是装得下肢瘫痪,那个东西完全废掉,不能用!那样就没人会看上你,只有还可以照顾你一生一世,你只属于我!”顾倾城把头埋在萧晨的肩头上,皱着琼鼻说道。却又忽然发觉这话很是流氓,两片红霞就从脸上飞了起来。
听得萧晨浑身上下打了个寒战,女人心,海底针,真是摸不透啊。女人的占有欲其实一点都比男人差。可是自己还想建立一个大大的后宫,以后这后宫里战火连绵那可怎么办呢?
美人在怀,萧晨自然不会浪费。
一双手轻轻地环着顾倾城那纤细柔软的小蛮腰,萧晨微微偏过头,就看到顾倾城那眼神现在简直温顺如一只乖巧的小母猫,眼神里流淌的满是幸福安乐满足。
目光落到她那饱满莹润如同樱桃一般的红唇上,忍不住低下头,深情地含住了那一双红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顾倾城瞬间杏目圆睁,眼神里闪过惊愕、幸福、满足、迷醉、沉迷等种种复杂的情绪,下意识地闭上眼,品味那如火一般的炽烈的情感。
萧晨的接吻技巧很高,那是受过深通媚术之道的师叔萧轻眉的调教的,哪儿是顾倾城这种初通人事的女孩能受得了的?
顾倾城只感觉到四肢无力,心跳加快,整个身体更是紧紧的贴在萧晨身上。
而萧晨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佳人,闻着她身上传来的好闻的气息,感觉心里一阵躁动。不住地上下其手,口中深情地喃喃道:“你说,要是有一天我想让你当我的女人,而世俗的眼光却施加给我们无数个伦理道德的枷锁,你是退却还是做一个眼里只有我的女人陪着我一起哪怕站在这个世界的对立面?”
顾倾城看着男人那普通却如窖藏了几百年的美酒般醇厚耐看的脸,一脸深情地说道:“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会做一个世俗眼里不知廉耻的女人,和你一起踏过这遍布的荆棘,永远虔诚的跟在你身后,不离不弃。”
萧晨心中大为感动,再度深情地吻了下去,双手掠过她身上起伏的山峦,幽深地壕沟,那肥美的田地,那流淌着清泉的源泉,时快时慢,时轻时重,时而温柔如和风细雨,时而狂暴如闪电惊雷。
顾倾城之前就受过萧晨的轻薄,但是,那时候她对萧晨身心都很排斥,心中的恶感委实多于快乐。
哪有今天这般情到深处,水到渠成。她感觉到萧晨那一双手,就如同会魔法一样,不是在抚摸,而是在弹奏着一架绝世的好琴。而自己的身体,就是他手下的那一把琴。发出叮叮咚咚的清鸣,起伏出这世界上最好看的节奏与韵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