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凌萱恨不得掐死萧晨,但是,面前有两个高管,她也不能不顾及大小姐的风度,只好捂脸欲哭。
“你不要担心。没有枪,没有炮,敌人给我造。”萧晨说道,“我们从高希成那里化点缘嘛!”
现在,萧晨不是汤家的财务顾问,而是被萧晨绑在萧晨自己的战车上。
萧晨来给汤家当管家的那一天,就得到师叔萧轻眉一个允诺,在给汤家当管家的期间,他可以运用在组织学习的知识,这些年积累的人脉,建立自己的商业帝国。
但是,这些天萧晨一直专注于汤家的产业、家庭安全,没有空闲建立自己的商业帝国。现在,他终于等到了一个机会。
危机,虽然充满危险,但是也充满机遇。不仅仅是对汤家来说是机遇,对萧晨来说也是机遇。
法国,占地辽阔的圣雅克庄园。
欧洲最神秘的金融家族罗斯柴尔德家族现任掌门人内森罗斯柴尔德和一袭大红曳地长裙的小女儿海娜小姐正在庄园鹅卵石铺就的小径上缓缓散步,同时谈着家族控股的淡水河谷近来的经营状况。小径两侧,是开得争奇斗艳的玫瑰花。他们身后,穿着燕尾服的管家尽职尽责地远远地跟着。
内森罗斯柴尔德先生有着老牌西欧贵族范儿,头发花白,身着微微显陈旧、甚至起毛的长款西装,西装口袋里放着一块年头不短的老怀表,鼻子上架着一副玳瑁眼镜,下身是马裤,脚下穿着马靴。
“内森先生,您那位来自东方的学徒,向您打来电话。”管家走过来,用毕恭毕敬的声音告诉内森先生说道。
“呵呵,你是说,那个叫萧晨的调皮的孩子吗?”内森先生想起萧晨那调皮乖觉的笑脸,内心荡起温柔的波澜。嘴角泛起一丝微笑,“这小子,临走的时候,偷走我价值100多万美元的赛马。哼!我还没有和他算账呢?
他一生强势,以金融为刀,在全球金融市场上,屠戮无数。早就练就了一颗残忍、冰冷的心灵,但是唯独面对萧晨,他才展露出一个老者应有慈祥与和蔼。
听见萧晨这两个字,略带愁容的海娜小姐脸上泛起兴奋的光彩,但是,她还是压抑住插花的冲动。
“他说,他要还给您和那匹赛马等值的华夏币。并向您表示了歉意。”老管家把一个样式老旧的手提电话递给内森先生。
“不不不。”内森先生接过电话,不住摇头,花白的头发在晨风里微微抖动,“我亲爱的埃里森管家,你不了解他。他是一个狡猾的孩子。他不讲表面,只会实实在在地占便宜,而不会向其他的华夏佬一样那么实在。”
“孩子,听说你想要把那匹黑珍珠还给我?”内森对着电话听筒说道。
“埃里森真是个大笨蛋。我都说了,是还给您等值的华夏币!黑珍珠早就卖掉了,想买回来哪有那么容易?”萧晨娴熟地用法语说道,“我把黑珍珠卖掉,这是您知道的,那是我的创业启动基金。”
“呵呵,你师父真是一个很吝啬的家伙,他竟然把你偷窃我的赛马换成的钱留在他的基金里,而不是还给我这个老朋友。”内森爽朗地一笑,想起那位故友,那位在全球金融圈都让人闻风丧胆的萧大师,不禁爽朗地大笑。
“我很快就要还给你了,你不要这么罗嗦了。”萧晨郁闷地抗议。
几年前萧晨跟随内森先生在圣雅克庄园学习金融,当时他只有一些基本的金融知识,学起来很困难,对这位对他要求很严格的罗斯柴尔德家族的掌门人很气愤,就在学成离开的时候,偷走了罗森先生最钟爱的那匹赛马,然后在美国卖给了一位对冲基金的合伙人,换了几百万美金,这才充当了上帝之手的启动资金。
谁知道,上帝之手的收益最后全归了组织所有。这让萧晨气得吐血,坏人作了,还没得到什么好处。
估计全世界能用这种顽劣的口气对内森先生说话的也只有萧晨一人了。
“如果你能还给我等值的华夏币,也不错。”内森先生呵呵一笑,说道,“我会让埃里森把账号给你,你直接划到我账上就可以了,当然,你如果想来法国看看我这个老头子,我也乐意。”
“别着急。”萧晨说道,“内森先生,您知道,我师父是个很抠门的家伙。我现在一分钱都没有。我希望您能借给我一千五百万美元。一个月后,我就可以还给你那匹黑珍珠的钱。”
内森先生呵呵一笑:“你知道,我们家族有一句名言,每一个放出去的铜板都是要生崽儿的。借给你一千五百万美元并不是大数目,但是,你得保证,给我一个足够让我心动的收益率。”
电话那头,萧晨翻了翻白眼,妈的,这老家伙太冷血了,老子好歹帮你喂了两年赛马呀。说道:“一个月10%的收益率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