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唐浩轩,以后别仗着你是海滨市市长的儿子就随便来我们特警大队要人!特警大队直属于东江省公安厅的。不是你唐家开的私人保镖公司!别糟践纳税人的钱了!”
杜飞瞪着唐浩轩,一脸正气地道。
“说得好!政府是人民的政府,jūn_duì是人民的jūn_duì!不是谁家的!市长家的也不行!”萧晨拍着杜飞马屁说道
对于对手,萧晨从来不吝于落井下石,棒打落水狗。
唐浩轩有气没处撒,忽然给了坐在副驾驶上的唐晨峰一个耳光,骂道:“兔崽子,刚刚打架的时候,你孙子去哪儿了?我们唐家没有出现过你这号孬种!”
唐晨峰捂着脸上那几个鲜红的指印鼓着嘴不说话。心里却说,刚才那个样子,尼玛不跑等在那里挨打啊?想起萧晨刚刚那如同择人而噬的饿狼一般的表情,他现在还好想尿尿。
萧晨坐进车子,听见两个人狗咬狗,心里一阵暗爽。
唐浩轩的车子在萧晨跟前停下,他滑下车窗,阴狠地看了萧晨一眼说道:“在海滨市没人敢冲我嚣张,你算是一个!不过,这样很好,我喜欢有对手的感觉!”
看唐浩轩驾车离去,萧晨则开车奔向嘶吼酒。
其实高峰在萧晨和唐浩轩他们开打的时候就已经收到了消息。不过他并没有下去看。开玩笑,唐浩轩什么人?他能吃亏?
可是,半个小时以后,他就收到消息,不是唐浩轩打人,而是唐浩轩被打。他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在海滨市,还有人能踩着唐浩轩发威?
当时,他的手下问高峰,道:“峰哥,要不要我们出去帮帮忙?”
高峰是个相貌儒雅俊秀的中年人,四十来岁,穿着对襟的汤装衬衫,米色的休闲裤,眼睛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手腕上带着一副开过光的佛珠。如果仅仅看表面,任谁也不会把他和海滨市的地下王者联系在一起。而会认为他是一位儒商。
站在窗口,看着萧晨那霸气的身手,咧了咧嘴角,道:“你看那小子,跟条浑江龙似的,咱们过去,是对手吗,当靶子?”
手下不说话了。高峰拿起酒杯,抿了一口,仿若自语地道:“我要现在出去,这事儿我就得管到底了。唐浩轩不知道我在这里。我就不出去。死活和我没关系。”
高峰一直在嘶吼酒吧里喝酒,抱着一位在海滨市小有名气的选秀明星把玩着,直到下面的风波过去才走出酒吧门外。
萧晨看着他搂着那个小明星坐进车子,抽了一根烟,看他的车子拐出青年北路,才发动了车子,慢慢地跟了上去!
“峰哥,有辆车跟着我们。”
司机瞟了一眼后视镜,淡淡地道。
“去南园。”高峰一把扯开在自己裆部噙着自己耸动不已的小明星,嘴角闪过一丝残忍的微笑。
海滨市也有不少富豪会所。
而南园,则是更为隐秘的一个。这里,只有一个卖点--安全。
萧晨熄灭车灯,跟着高峰的车子驶上高速公路,在海滨市南郊三十公里处一个高速公路出口出去,沿着国道往前走了几公里。萧晨看着高峰的车子驶入了一个古色古香的庄园。
庄园里面是典型徽式建筑,白墙黑瓦,檐角飞翘。庄园门是个月亮门洞,上面有苍劲的隶书写着“南园”二字。
门口有警卫。萧晨在门口没有停留,而是继续往前开,行驶了半公里左右,靠路边停下。然后步行着返回南园。
望着两米多高,上面补满铁丝网的围墙。萧晨深吸了一口气,一个旱地拔葱,轻而易举地越过围墙。
几条拴在柱子的上的恶犬,敏锐地感觉到陌生的气息,刚要狂吠,刚刚站稳的萧晨出手如电,几枚硬币夹着细微的破空之声,直直地向那几条恶犬飞驰而去。
扑!
几声细微的声音传来,那几条恶犬应声而倒。
萧晨右手一抖,一片散发着青芒的半圆形刀片出现在手中,那青色的光芒,在墨一般的夜色中,如同鬼火,说不出的妖异。
萧晨走到亮着灯的窗前,轻轻跃上窗台,落地无声。
手中的“青芒”割在拇指粗细的防盗网上,几乎没有一点声音,那防盗窗就被割下一个大洞。
玻璃并不是防弹的。萧晨跳下窗户,收起“青芒”,后退几步,一个助跑,身子冲破了防盗窗,就地一滚,站起身来。
“别动。”
璀璨的水晶吊灯下,房间的四个角落坐了四名黑衣大汉,他们手中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房间正中的萧晨。
中埋伏了,萧晨无奈地搔了搔头。
高峰端坐在靠墙的沙发上,正笑语盈盈地看着萧晨,搂着那位长得很是狐媚的小明星。
除了他们俩和保镖,房间里还有一个人,一个孩子一般的人。他长得一张娃娃脸,不足一米三的身高。
但是萧晨却知道,他绝对不是一个孩子,因为他的眼睛一直很不老实地看着那个小明星那牛仔热裤下暴露在空气中修长莹润的大腿。
一个孩子,是不可能这么好色的。而且,那眼神饱经沧桑。
年轻甚至是稚嫩的面孔,和沧桑的眼神搭配在一起,诡异得很。
“原来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