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浑身已经虚软无力,眸色迷醉,像是微醺。悫鹉琻晓这副样子,勾.人而媚惑,和往日的她截然不同。
沈沉轩无法把持,挑开裤头,将她两腿抬起缠在腰上。她柔软的紧致,就被他那儿密密抵住了。景吾喘息一声,身后被捆住的两手扣紧了。
他这么进去,便真的是毫无前戏,她根本没办法就这么生生的接纳他的尺寸。
“别……你不要进,会痛……”她咬唇,哼吟。有些害怕,下意识想要后退,被他把住了臀,动都不能动了。
他痛苦的闭着眼,忍耐着,在她柔嫩的花瓣下碾磨。
满意的感受到她越渐清晰的颤栗和湿润,他哑声低语:“告诉我,昨晚到底是谁送你回来的。”
他怎么还记得这个?
“就……只是一个朋友。”
他碾磨着,昂藏挤进去一寸,逼得她惊呼出声。他又问了一遍,“普通朋友?”
景吾倔强的咬着唇,“我都说了……这是我的私事……唔……”
他分明就是故意的!她的话还没说完,他又往里面推进几寸。景吾倒吸口气,承受不住,额上和眉心间全是一层薄薄的汗。她气极了,想要把他推挤出去。
那湿润的xue口,翕动着,反倒将他那儿搅得更紧。
他难以克制的粗喘一声,难耐的揉.捏着她的臀瓣,宣泄心头那股该死的躁动,“别乱动!我要都进去了!”
他其实也不敢太急进了,怕她受不住。她那儿还是太紧,容纳他比较为难。
“不准!”景吾惊叫,那份脆弱的柔情中有几分霸道,竟然是那么可爱。
沈沉轩知道自己早就没救了——她的呼吸、她的身体,甚至她的字字句句都轻而易举的牵动着他的心,让他不可遏制的心悸。
这一段时间,心情像是过山车,上上下下,浮躁难安,让他受尽折磨。
如今,他又把她重新搂在了怀里,而且,确定她会一直在他想见就能见到的地方,触手可及。这样,心头才算真正安定下来。
那四年的空洞,至今,算是结束,他不想再回想。
“放松点。你咬太紧,我会受不住……”他咬她的耳朵,哑着嗓音提醒。
她摇头,手挣不开,只能用牙齿咬他的唇,以示抗议。沈沉轩觉得自己有受虐倾向,竟是爱极了她这些小动作,任她咬着,也不觉得痛。心里反倒觉得特别满足和舒服。
等真咬毛了,他也咬回去,再是含着她的唇,吮.吻,不肯放开。
直到吻得她晕头转向,身子也已经软成一滩水,他提臀,强势的将自己全部刺入她体内。忍得够久,那温暖和紧致席卷而来,让他闷哼一声,那一瞬只觉得整个人被抛进了天堂一般,舒畅得让他无法自拔。
景吾也倒吸口气,被他充斥得满满的,心里却是各种复杂的滋味在蔓延。
什么都没说,将脸埋在他肩上,睫毛上湿了一片。她竟然让他就这么进来了,连避.孕.套都没有戴。不知道她和黎芜做的时候,是不是也是如此……
想到那个人,她心里像被塞了厚重的一团棉花一样,喘不过气。
可是,他也容不得她多想,拥住她,开始狂妄而凶猛的冲刺。他刺得又深又重,景吾的思绪被撞飞得好远好远……
好几次都快要忍不住惊叫出声,咬着唇,忍住了。
沈沉轩将她抱下来,压在床上。
“这几天,想过我没有?”他问她,深瞳热烫似火,锁着她一刻都不曾移开。
他的话,太像情侣间的浓情爱语,让她几乎要忍不住沉醉,仿佛此刻他们就是在谈恋爱一样……
她心头的酸涩和思念也在顷刻间倾巢而出,宛若脱缰的野马,怎么也克制不了。
“为什么我要想你?那你又想我了么?”
话才落下,她后悔了,简直想咬断自己的舌头。这讨价还价的话,也真的太像情人间的抱怨。
他眸色深了,眼底似有笑意,长指拂开她面上的乱发,“如果,我真想你了呢?”
他的声线那么迷人,像琴弦一样落在她耳畔,一直撩拨到她心湖上。心里,不可遏制的荡漾出一圈圈涟漪……
只觉得他的手指带着火一样,一寸寸划过,让她惊悸。
她睫毛抖得厉害,说不出话。也无从思考他这句话的真真假假。
他又缠绵的吻她,她放松了些,更顺利的接纳了他。两个人正缠绵到深处,门,被人在外面敲响了下,“先生,该兰姨问是不是可以开饭了。”
“……”景吾猛然清醒过来,呜了一声,要让他退出去。
可是,正是兴致高昂的时候,他怎么可能中途撤退?
“推迟半个小时。”他还在她身上起伏,一刻不曾停顿。之后,又补了一句:“让兰姨先喂小小姐。”
“是,沈先生。”
佣人应了一声,走了。景吾只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扭着头,将脸深藏到枕头底下去。
半个小时……
现在人人都知道,他们在房间里做什么了!
“看着我,景吾!不准躲!”他霸道的将枕头也扔到了地上,不给她躲避的空间。她也不怕把自己给闷坏了!
景吾气得咬他。
他俯首在她脖子上印下一连串吻痕。景吾低叫着,让他罢手,他也不肯。
两个人就这么勾勾缠缠又持续了半个小时,直到彼此热汗如洗,他彻底迸发在她体内,他才肯放过她。解了绑在她腕上的领带,放了她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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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后,景吾将自己浸在已经装满水的浴缸内。她想很多,想他刚刚的柔情,想他刚刚那些若真若假的话,想他毫不介意的把热液洒在她体内……
他不担心她会怀孕吗?
若是她这次又和四年前一样没有选择避孕,真有了,他又打算怎么办?怎么和黎芜交代?又或者……
已经有了一个鸾鸾,他并不在乎再多一个孩子?
而且,无论是四年前,还是四年后,他似乎都没有主动避.孕的习惯。想来,在黎芜那也是吧。
她突然觉得好难受。
欲.望的冲击过后,所有的问题一个个的全都跳了出来,想到她正和另外一个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不,准确来说,她是在侵占其另外一个女人的男人,那种苦涩的滋味便铺天盖地的往上涌,让她只想就这么沉没在水底下,不再起来……
“还不出来?”沈沉轩推开浴室的门,站在门口。
比起她此刻的狼狈,他现在已经穿戴整齐,就和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他还是那个好看又得体的男人。
她真替自己愤愤不平。
“你先出去吧,我马上就出来。”
沈沉轩颔首,准备出去,忽然又停住脚步。从上而下的看她,“昨晚送你的男人,不是陆少川?”
“……”他会不会太执拗了?
而且,没等到答案,他都没走,就一直站在那。景吾有些无奈,“不是。”
他这才走出去。
看来,他对少川还真是耿耿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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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姨见他出了房间,立刻识趣的叫人上了饭菜。沈沉轩坐在餐桌边等了五分钟,景吾才终于从房间里姗姗出来。她洗了澡,换了一套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居家服。
还是免不了承受大家各种暧昧的眼神,她低着头,刻意绕开沈沉轩身旁的位置,想坐他对面去。
总之,离他越远越好。
可是……
经过他身后时,他突然转身,伸手扯住了她的手臂。
“就坐这儿!”拍了拍身侧的位置示意。
景吾无奈的叹口气,没办法,只能贴着他坐下。鸾鸾咚咚两下跑过来,粘着景吾坐下。
景吾问:“鸾鸾,你吃了吗?”
“嗯,兰姨喂我吃过了。”鸾鸾点着小脑袋,“妈妈。你和叔叔谈什么谈了这么久,都不陪鸾鸾吃饭。”
“……”景吾尴尬得连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摆了。
“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多问。”沈沉轩用‘严肃’的语调,替她解围。
鸾鸾和他熟了,也不怕他了。听他这么说,小鼻子哼了哼,“肯定是叔叔又欺负妈妈,兰姨还不让我进去。”
谢天谢地,兰姨有把这小祖宗拦住。
景吾想想还觉得心有余悸。小丫头又说了,“叔叔,你要是再欺负妈妈,我和妈妈就都不住这儿,不要你咯!”
说得好!
景吾真想替女儿说的这番话喝彩。
似乎察觉到她此刻心里所想,沈沉轩瞥她一眼,这才回了孩子,“想都别想。你和你妈妈都是我的,哪里都跑不了!跑了我也给你们逮回来。”
景吾撇撇嘴。有种她和鸾鸾是猎物,他则是雄狮的感觉。
其实……
可不就是?
如今她就好似一个被关在笼子里的小宠物,他什么时候想起了,就过来逗一逗。
也许,哪一天就真的想不起了……
这种感觉,真的出奇的糟糕。
“发什么愣?”沈沉轩给她夹了菜,别有意味的道:“多吃点,保存体力。”
“……”景吾下意识看了眼一旁的佣人,气呼呼的拿眼瞪他。
她真的很想问问,难道,这两天黎芜没有满足他吗?
想起这个,她更加没了胃口。拿筷子不断戳着碗,一下一下,就和戳着他一样。
真是堵心得要命,可偏偏,她的情绪还无处可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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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
到了晚上,景吾就一直赖在鸾鸾的房间里。不肯和他单独相处,也不肯再过去。反正,和鸾鸾呆着总是最安全的。
沈沉轩在浴室里洗了澡,一出来,看时间已经9点了。她还没有回来!
这女人,是把他当豺狼还是野兽了?
冷着脸,准备去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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