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氏看钱氏犹豫的样子,开口道:“娘,这事儿想弄明白,一家人坐下来当面锣对面鼓的说清楚不就完了吗?”
刘氏狠狠瞪着姚氏,这个黑心肝的,都来落井下石,也不想想这几年是谁供着她们一家。
钱氏思索了下,指着恒儿和画儿:“去,到田里去把你爷、四叔他们叫回来。”然后看着刘氏,“把老二也给我叫回来。”
不过半个时辰一家人齐了,吃过晚饭,楚老爷子坐在炕头,微低着头抽着旱烟。大房、二房、四房的当家的坐在炕下,几个女眷都站在一旁。屋子里除了画儿和恒儿,其它孙子辈的都没在。
钱氏坐在炕稍一脸怒气,不停的数落着老二:“你说你还有个什么用,老三活着的时候,逢年过节给我的孝敬那是用马车拉。你看你接手酒楼的这几年,一年不如一年,今年都过半了,没见你孝敬我一个铜板。”
“娘,不是我没用,是酒楼从前的厨师伙计都被得月楼挖走了,现在税钱又高,这两年上阳县收成又不好,吃饱都成问题,哪有人去酒楼吃饭啊!”楚弘厚一脸的埋怨。
“你也知道年成不好,吃饱都成问题,你还有闲钱去赌博?要不是早些年老三给的孝敬还有富余的,现在一大家子人,指着你,指着地里的那点儿收成,喝西北风去呀?”钱氏一脸的怒气盯着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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