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兄弟的手,韩立涛道:“老二,给爹讨公道,重振家业,走官面儿是最稳妥的。”
韩立涛道:“大哥,你为官,我从商,这不是很好吗?”
摇了摇头,韩立涛道:“现在国事纷繁,大哥还顾不上家里的事儿。老二,大哥希望你也过来,和大哥一起干。”
这个韩立洪还真没想过,不过,韩立涛这么一说,想一想,这事儿还真是不错,绝对做得过,这方面他还真是忽略了。
韩立涛又道:“大哥现在是特情处少校处长,市党部赵书记对大哥很是器重,这是个很好的机会。”
沉吟半晌,韩立洪点头道:“大哥,我听你的。”
韩立涛长出了一口气,他真怕弟弟不听他的,他道:“老二,大哥知道你功夫不错,那枪法如何?”
韩立洪笑道:“指哪儿打哪儿,神枪手的级别。”
知道这个弟弟不说大话,以弟弟的人才,赵寅成必将另眼相看,韩立涛是越看心里越喜欢。
这个时候,没什么不能谈的了,他问道:“老二,最近清苑闹匪是怎么回事儿?你知道点不?”
虽然所有的事儿都一股脑推到鸡鸣山的红色苏维埃身上,但韩立涛总觉得不对劲。鸡鸣山的土匪,或者说[***],为什么大老远的跑到清苑来闹事?而且,就即便是,他们也必定在清苑有据点。
沉吟片刻,韩立洪道:“大哥,这事儿你就别管了。我保证,这和[***]没一点关系。”
看着韩立洪,韩立涛道:“老二,你可真行啊!你这么闹,基础弄多少了?”
嘿嘿一笑,韩立洪低声道:“小五十万了。”
韩立涛吃了一惊,他不由摇了摇头。
把话岔开,韩立洪问道:“大哥,鸡鸣山的[***]剿的怎样了?”
脸色阴沉下来,韩立涛道:“不乐观。鸡鸣山山高林密,地势险峻,那些[***]又化整为零,不是隐藏在老百姓中间,就是整天钻山沟。他们瞧准机会就打几下冷枪,从不正面作战,极难对付。这样下去,是坚持不了几天的。”
韩立洪心底大大松了口气。
战事爆发之后,五万大军云集在鸡鸣山一带,很难探听到准确的消息。何况,就是探听到了,也没什么用。所以,他干脆不闻不问,一个探子都没派。
这位梁爷还真行,完全按照他说的做了。
好!
第二天一早,韩立涛带着韩立洪到了市党部,进了赵寅成的办公室。
看到韩立洪,赵寅成笑着问道:“立涛,这位小兄弟是谁啊?”
赵寅成的心情不错,虽然出了这么多这么大的事儿,但他非但没有受到影响,地位反而更加稳固了。
之所以如此,第一是因为赵寅成的立场坚定,具体表现就是极力主张对第二师范的护校运动进行铁血镇压。
镇压的决定虽然最终是河北省政斧和河北省军政公署作出的,但也是赵寅成极力主张的结果。
政治斗争,立场从来是最重要的,根本姓的因素。
第二,虽然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尽管赵寅成是保定的最高长官,但应该算作意外。而且,抛开这些意外,赵寅成在保定的工作是卓有成效的。还有,赵寅成对韩立涛的器重也为他加了不少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