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临岸:“喂,那边完了?”
于浩:“是啊,这都几点了?整整三个小时的会,你就算在北京也能飞回来一趟了!”
于浩一脸不爽。
“诶我说你今天怎么回事?这么重要的会你居然没到场,知道你那同父异母的哥在会上怎么挤兑你吗?”
江临岸苦笑一声,其实他已经能够料想到江丞阳今天下午怎么在会上借题发挥,不过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我的方案没有通过?”
“你说呢?你人都不在场,江丞阳能把白的说成黑的,老爷子又一向偏袒他,结果可想而知!”
意料之中的事,江临岸用皮鞋的脚尖碾着楼梯口不知谁扔的一枚烟头。
“知道了,具体等我回去再说!”
“你还知道回来?”于浩调侃地嗤了一声,“到底还是美人比江山重要啊,不过温漪难得回来一趟,你跟她多腻一下也正常,要不在苏州多留一晚吧,反正你现在回来也已经挽回不了什么。”
于浩不知道沈瓷的事,只以为江临岸耽搁这么重要的会议是因为撇不开温漪。
江临岸也没多解释,就今天他扔下这么重要的会议送沈瓷来医院,一直耗到她手术做完还没走,这种不顾大局的做法实在不符合以往江临岸的性子。
他一旦解释于浩肯定又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太麻烦,江临岸最怕这种麻烦,更何况今天自己这种公私不分的诡异行为,连他自己都说不上具体原因。
就跟撞了邪一样!
“不留了,我现在回甬州,你约一下老彦,老地方见!”
江临岸挂了电话,回头又看了眼沈瓷的病房。
病房里的灯还亮着,他甚至可以想象出那女人独自坐床头的样子,刚做过手术,孩子没了,形单影只。
……